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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赫然是一把质地紧密的桃木剑,仅看上一眼,我就能够确定。
而且从那纹路之上判断这桃木剑的材料,少说也得有个几十年虽然比不了师傅那把百年桃木雕刻而成的木剑,但此时此刻,有这东西傍身,简直是如虎添翼。
这把桃木剑打磨得非常精细,应该不是出自于庸人之手。
“哪来的?”我爱不释手的把玩,感觉分量比师傅那一把轻了些,但是颇为顺手,看向马迪欣喜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看你的意思是要出去吗?”马迪脸上带着些许失望,看得出来应该是有求于我。
“有个客户,让我去帮忙……有事?”
“一点小事,等你忙完了再来找你,先忙去吧!”
马迪走了,我才想起来,连声谢谢都没说。
东西一应俱全,又添了一把趁手的兵器,感觉有种浑身是胆雄赳赳的意思。
师傅那件道袍被我恭恭敬敬的挂在了柜子里,我能够感觉到衣服上面原本沾染的阳罡之气几乎都已经耗尽。
毕竟这件道袍保了我两次命,我生怕在想之前那件衣服会受到损伤,所以并不打算使用,这可是师傅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天刚擦黑外面传来了一阵刹车的声音。
罗胖子一脸恭敬之色替我拉开了车门。
自从干了副业之后,我这杂货铺晚上基本也就不开门了,一路上罗胖子不无担忧的看着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女的病……治愈的把握大吗?”
“我会尽全力的,以后该注意的东西都得注意点……”
我现在已经了解到,现在,商场上销售的那些发套,大多数其实都是用真人的头发做成的,人的头发本来就容易聚集精气,谁也不知道那些头发是怎么来的。
试想一下,如果那头发来历不明,或者是横死之人的,上面沾染了大量的怨气,就那样套在自己的脑袋上,不是自己找倒霉吗?
罗胖子被我训得一个劲的点头,表示闺女的病治好了以后一定要好好管教。
女孩子依旧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不过屋子里被我点了几炷香之后,污秽之气已经消散掉了,不再压抑阴冷。
我取下女孩子手指顶端的一滴鲜血,调了些许朱砂研磨,在黄纸之上勾勒出生辰八字,默念防住,将那黄纸叠成一只小巧的纸鹤模样。
“罗菲菲,我乃道派弟子宋小宝,今日借你阳血一滴,你若有所感知,当助我寻你遗失之魂魄,早脱苦海!”
我一连念叨了三遍,感觉有一阵微风拂面,手里面的纸鹤微微的振动翅膀,正欲高飞。
“成了!”
我立刻转身将窗户打开,将那纸盒轻轻的抛了出去,果然,黄色的纸鹤平平稳稳的漂浮在距离地面三四米高的位置,绕着屋子盘旋了一圈,就直接向着院子外面飘去。
“开车跟上去!”我说。
“我也要去吗?”罗胖子有些紧张。
“有我在,你怕什么,而且没人开车的话,难道你让我腿儿着去吗?”
罗胖子连连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直接下楼开车。
纸鹤飞的时快时慢,不过方向却非常的明确,直奔市区。
“小宝兄弟,你可真是高人啊……之前我请过来的那几个蠢货,直接就被从楼上踢下去了,也幸亏有人向我推荐了你呀,以后咱们可要多多往来……”
这家伙不愧是商人嘴脸,一见我这纸鹤千里追踪的手段,居然是套起了近乎。
我并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紧盯着前面的黄色身影。
千里追魂,可以算得上是追魂香以及追魂术的升级版,不过也只能是用在活人身上,经常使用的机会不多,也幸亏我最近习得此术,不然的话还真是头疼。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已经是进入了灯红酒绿的,都市夜晚之中,罗胖子神色有些古怪。
“这不是野鸡街吗?咋跑到这儿来了?”
一听这名字,那肯定就是跟动物园没啥关系,野鸡么,当然指的就是那些失足的妇女。
我说,你对这道挺熟啊,以前没少来吧?
“我啥身份啊,能到这种地方来吗?咱去的那叫会所,会所懂不?”罗胖子两眼放光。
“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档次,今天你要是把我这事办成了,回头我带老弟去,好好潇洒潇洒……”
我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罗菲菲的那缕残魂被带到这里,证明我这追魂术还是有效果的。
她被冲身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风尘女子的口吻,无论是措辞还是语调极为传神,那就说明,身上的那东西应该是来自于这里。
刚才只顾着看街两边那些衣着简单的小姐姐们,再抬头发现那纸鹤居然不见了。
“那呢……”
罗胖子指的指左前方的一条小巷子,眼神里满是鄙夷。
“这里都是那些小姐姐们住的地方,条件挺差的,咳咳……我,我也是听说的……”
这里已经没有办法开车了,我独自一个人下了车,远远的跟在后面,罗胖子胆小而且现在也已经用不着他了。
在袖子里暗藏了桃木剑,手指缝里夹着黄符,一路跟着那纸鹤飘飘荡荡往前走。
那些小姐姐们现在估计都站街去了,所以这个时候整条街都空荡荡的,的确,如同罗胖子所说条件极差,到处都是垃圾。
纸鹤围着一排低矮的小铺子转了几圈,晃晃悠悠的落在了房檐之上。
那小铺子门头上面写着【洗剪吹】不少彩灯闪烁。
我透过玻璃橱窗看到里面有不少造型各异的假人,套着五颜六色的发套,其中一个样式和罗菲菲之前戴的那个差不多。
“果然在这里……”
虽然我不太明白,做了鬼的那个家伙,为什么会回到这个地方,但是能够确定,罗菲菲那一缕残魂,此时此刻就在店铺里面,而且有可能就藏在某个发套里。
我心里头想着,如果就这样在外面招魂的话,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把我当成疯子,成功率也并不是很高。
但是如果我能够进到店里面,近距离的接触那些发套,事情就能变得简单很多。
我摸了摸额头上垂下的发丝,最终下定了决心,推门而入。
里面就只有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皮肤白净,穿着紧身裤花衬衫,裤兜里别着几把亮闪闪的小剪刀,标准的发型师打扮。
男人正在照顾一个女人,手里面端着小碗正用勺子喂着药,因为那碗里面的东西呈现出让人看了极不舒服的黑褐色,屋子里面的味道怪怪的。
女人面容姣好,只是双目无神药汤几乎是被那男人直接灌入到嘴里面的,甚至连嘴都不能够自主合上。
仅仅看了一眼,我就觉得这女人好像是有些不太对劲,可惜我这眼睛的能力时强时弱,看不真切,本能的感觉没什么活人的生气,反倒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然而男人却为一勺就细心的用一个小手帕替女人擦着嘴角,从侧面看,那男人的眼神当中满是痴迷和爱恋,就好像是在做着一件神圣之极的工作。
“理发的话请等一下!”
我哦了一声假装随意的走向那一排摆放假发的橱窗。
“你这些发套做的不错啊,要多少钱一顶?”
“那些都是非卖品,而且是女人用的!”我刚把手伸出去,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数了一下,柜子里面有九个头套,不过我却,没有办法凭着肉眼看出哪个与众不同。
没有办法,我也只能是假借点烟的掩护,直接点燃了一张照魂符。
原本以为只要找到那个不干净的法套,想办法高价买走,或者是直接把里面的魂魄拘来,这事儿也就算完成了。
可我万万没有料到,幽绿色的火光照耀之下,整个橱柜里面的九个头套,居然都是充斥着如同九幽地狱一般的狰狞色彩。
md!进了鬼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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