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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一脸的淫荡,笑什么呢?”
满是鄙夷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出来,做贼心虚的我赶快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你从后脑勺就能看出我笑了?”
“真不知道你师傅是怎么想的,收了你这么个笨蛋,还连累了我姐。”
这小丫头片子居然看不起我,简直是叔能忍,婶儿都不能忍。
“有没有本事,比过才知道,况且你姐不还有我呢吗,只要推,哦不,截几次脉不就好了。”
“你以为真的想我姐说的那么简单吗?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数万阴魂凝聚而成的阴丹,稍有不慎,我姐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不保,而且不能够在短时间内将阴煞之气泄尽,可是会折寿的。”
我没有料到事情居然会如此之严重,回头看了一眼女人的屋子,顿时满嘴的苦涩,看来这一次我还真是欠了人家一个天大的情分。
“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
“有倒是有,不过你不行!”
我说,丹哥你这话有歧义呀,你也没试过,你咋知道我不行?
女孩子说,呸!
“到底什么方法呀,只要我宋小宝能够做到的,上天入地在所不辞!”
“阴阳交合,而且必须是纯阳之体!”女孩子的脸有些泛红,毕竟也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
“那你凭啥说我不行?”我梗着脖子分辨,即便我也已经不是原装货了,但是长也曾经跟我说过,我原本就命格特殊,完全不输于纯阳之体,而且我体内有那罗刹丹的功效,怎么说也都够格了。
“总之,你就是不够格,!”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其实刚才我也只不过是一时好胜,真要让我那啥,还真是有些抵触。
“有倒是有,不过想要达成那几个条件实在是太难了……”少女皱起了眉头,和她的姐姐还真是有几分神似。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当然是留下来照顾姐姐,不然的话就靠你,姐姐还不一定要遭什么罪呢?”
这女孩子今年刚满16岁,也算得上是艺成下山了,恰巧这一次过来帮忙。
不过一想想以后的日子就要伴着,这两个难缠的女人一起生活,还真是有些头疼,原本有一个就已经是让我难以应付,现在却变成了两个。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重复着同样的操作,替女人每日推宫活血,缓解体内阴煞之气的反噬。
的确如同丹哥所说,女人体内的阴煞之气非同凡响,这么做也仅仅是缓兵之计而已。
而且那女人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真实名讳,依旧是调侃着让我以师娘相称,我有心不从,但无奈自己欠了人家一条命,况且都已经叫了这么长时间了,也都不在乎了。
城里头这一段时间变得平静了很多,周峰也清闲了不少,时不时的会给我打个电话,而且林昊这个家伙也一直没有显露踪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夺取阴丹失败,离开了这里。
苏梅正在备战期末考试,根本就没有时间跟我联络,不过我身后却跟了一条跟屁虫。
马丹几乎是对我寸步不离,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想外出放风,都是不被允许的。
因为师娘告诉过我,由于我杀死了那个勾魂使,这基本上就相当于是逆天的罪了,而且惹怒的是地府当中的势力。
勾魂实力属于黑白无常管辖,专门负责一定范围当中的阴魂摄取,以及保证一方平安不至于阴阳两界发生混乱。
虽然那家伙被灭掉,完全是咎由自取,装逼的结果,但这个世界,不管是阴间还是阳间,都并不适合普通人讲理的地方,我惹了祸,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
用师娘的话说就是,自己屁股上粘了多少粑粑不知道吗?还出去得瑟啥?
可是整天呆在家里,实在是把我给闷坏了,这一段时间里面我们都搬到了那个小院儿当中居住,白天的时候对着祖师爷的画像,打坐习练,道家之力。
晚上的时候在师娘的指导下习练驭符之术,没几天的功夫那坟井里的阴魂已经是被我尽数释放,道家之力递增的同时,我与常爷之间的契合也已经是越发的默契。
尤其是借了仙骨之后,我直接就拥有了近乎所有常爷的特殊能力。
比如说异常敏锐的嗅觉和感知能力,再就是一条右臂可以向前延伸出三米多的距离,而且力大无穷,可手裂顽石,当真是牛逼的紧。
俗话说,人一旦有点儿本钱,就喜欢瞎得瑟,而我就是这其中的典范。
觉得自己长了本事之后,我总想着跑出去正了八景的,找个邪祟什么的好好的对练一下,每天和丹哥过招,让我根本就找不到自尊。
因为这小丫头片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且不说道家之力如何,仅仅是那快捷无比的身法和攻势完全不输师娘,如果不借助常爷的力量,我根本就抵挡不住。
几乎是把所有压箱底儿的本事都施展出来,才能勉强和人家打个平手,作为一个男人而言,实在是太丢范儿了。
晚上的时候我实在是烦闷的很,悄悄的拿出手机联系了马迪。
这小子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忙得风生水起,挣了不少的钱,总是约我出去喝酒。
打过电话之后,马迪让我去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间烧烤店里等着,说是有件大买卖介绍给我做。
我知道,马迪给我介绍的肯定都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灵异事件,心里头痒痒的狠,立刻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就趁着夜深人静,翻墙溜了出去。
在院子里面憋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此时此刻,再一次行走在街道之中,大有再世为人的感觉,尤其是当我远远眺望学校当中那片竹林的时候,不由得一阵感慨,那天可真的是九死一生。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和马迪约定好的那一处烧烤店,老板还记得我,先给我上了一把烤得焦脆的腰花,拎了两瓶啤酒,然后就自顾自的忙活去了。
我启开啤酒,咕咚咕咚的先灌了大半瓶,感觉说不出来的舒爽,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感觉到一阵阴气扑面而来。
而且这种阴气并不是普通邪祟身上所能够散发出来的,纯正而且阴柔无比,就好像是那少女的发丝一般,轻轻拂动你的面庞,但随时都有可能变成那催命的绞索,将你绞得粉碎。
我惊讶的抬起头周围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那就是在我身后大概隔了两张桌子的地方,不知道啥时候坐了一个身穿白衣白裤的男子。
我记得刚来的时候,那张桌子好像是空着的。
之所以说这男子奇怪,是因为他穿的太板正了。
来这种大排档撸串儿的人,大多不会一袭正装,而且这家伙坐得板板正正,手里面正在摆弄着几个铜钱。
和寻常哪些把玩,手把件儿的人不同,这个看上去30岁上下的男人面容俊朗,而且双目闪烁之间带着些许妖异。
我不由得想起了在此之前遭遇过的那个血莲教领头人。
不过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多阴邪之气,而这个白衣男子自带些许洒脱之意。
那股阴气虽然并不猛烈,也没有攻击性,但我能够大致确定,就是从白衣男子的方位飘荡过来的,因为我和他之间只是隔了两张空桌子而已,并没有其他人。
由于觉得蹊跷,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对方将桌面上的几枚铜钱收起,目光飘向我这里,似笑非笑的样子,更是让我心中觉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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