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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潘玉琪皱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语气虽然冷冰冰的,但看我的眼神柔和不少,脸色有些淡淡的发红,除了双颊之外,整张脸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这样的面相我在苏言廷身上也看到过,潘玉琪的桃花要来了。
可惜我不能给自己相面,不然就能知道潘玉琪的桃花是不是我了。
我心中猜测肯定是我,顿时心情大好,笑着坐到潘玉琪旁边的石凳上,“你们潘府的人前前后后去了风行客栈十多趟,我能不来么?”
“来的正好,今天你就给我爹说,让他以后别管我的婚事,到时候少不了你好处。”
“什么好处?”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潘玉琪,今天的她特别好看,特别是那张樱桃小口,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闻言,潘玉琪不屑的冷哼,“你不就是想要银子么?”
听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罢我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我不想要银子。”
“那你想要什么?”
潘玉琪对上我视线双颊一红,赶紧把视线移开,带着娇嗔怒骂,“无耻!”
我笑意更甚,“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想歪的。”
“你——”
潘玉琪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干脆起身动手,抓住我胳膊就把我往外赶,拉扯中她绣的鸳鸯掉到地上,她赶紧松开我去捡。
仅仅一瞬我还是看清楚了,绣布上绣着两个鸳鸯,一大一小,大的十分美丽,小的丑不拉几的,强烈对比就像丑小鸭和白天鹅。
我瞬间黑下脸,那只又丑又小的鸳鸯该不是我吧?
“给我看看。”
“不给!”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只丑鸭子是我吧?”嫌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潘玉琪把绣布死死的藏在身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人家绣的是鸳鸯,哼!”
“我看看。”
“不给!”
她拿着绣布就逃跑,我一脚踩在石栏上飞过去落在她跟前,潘玉琪惊慌失措,就像个追贼心虚的孩子,在我胸口上推了一把就朝闺房内跑进去。
我迅速跟上,小丫鬟也追了上来,我立即用内力把房门扫来关上。
没想到我敢跟进来,潘玉琪满脸羞愤,背着绣布一步步往后退,“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那样我更有理由娶你了。”
说完我直接扑上去,倒没想真做什么,双手环住她腰身去抢她身后的绣布,潘玉琪惊呼着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仙仙细腰像条水蛇。
她死死攥着绣布就是不松手,一直往后退,没想到抵在床边一下子往床上倒去。
我也连带着一起扑倒床上,把潘玉琪压在身下。
“你……你快起来!”
潘玉琪一张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下意识往房门口看了眼,要是被人看见我两现在的样子,她这辈子别想再嫁人了。
当然,潘富贵肯定会把我打死。
不过潘玉琪的身材是真好,该细的地方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这样压着她真的好舒服,尤其是她现在羞愤难当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我也不抢绣布了,抽出手朝她的脸伸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
“别动。”
果然,她立马就不动了,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只是有些轻微的颤抖。
她视线一直盯着我的手,看着我的手撩起她脸颊的秀发别在耳后,指腹顺着她耳根往下滑,滑过她珍珠般可爱的耳垂时,她颤抖的脑袋一偏,赶紧躲开。
我将她所有表情一一看在眼里,很敏感嘛,手指更邪恶的往她脖颈滑下去。
但凡我手指经过的地方,她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非常好看,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好想看她不着寸缕全身泛红的样子。
潘玉琪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触碰,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害怕,双眼中蒙上了层细细的水雾。
再继续下去就会引起她的反感了,我趁她不备收手,抢了压在她肩膀后面的绣布,拿起绣布对她扬了扬,“抢到了。”
“你……不要脸……”
潘玉琪骂了句立即起身整理衣衫,脸却比刚才还红,看着我的视线多了一份心虚,难道她刚才想多了,没料到我只是想抢她的绣布?
还是说,这绣布上又小又丑的鸭子真是我?
“这是我么?”
“不是!”潘玉琪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去把房门打开。
小丫鬟守在外面,房门刚打开就赶紧探个脑袋进来看,怯怯的望着自家小姐,“小姐,刚才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
潘玉琪说着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敢让第三个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和我没完,然后就出去了。
刚才抢绣布只不过为了缓解尴尬而已,将朝思暮想的美人压在身下,就算什么都做不了,也会内心狂热吧,我赶紧走出去吹吹风,吹散脑子里那些不和谐的思想。
我走过去把绣布还给潘玉琪,“绣的真难看。”
“比你好看!”
潘玉琪狠狠一扯,把我手中的绣布抢过去。
这时候邹管家匆匆领着潘富贵进来,潘富贵身体微胖,几乎是小跑着进来的,走到我面前时还有些微喘,作揖之后抱歉说道,“去了趟码头,让小公子久等了。”
“无妨,我刚才和二小姐聊得挺开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
“咱们外面去谈吧。”说完,我率先走在前面,用后脑勺都能想到潘玉琪肯定希望我回头看一眼,然后她好给我个警告的眼神。
我偏偏不让她如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潘富贵把我迎到客厅,让邹管家把西域产的参茶拿出来给我泡上,已经完全没有之前那种财大气粗的架子了。
我看他挺着急的样子,喝了口茶之后说道,“潘老爷这么着急叫我来,所为何事?”
潘富贵左右看了下,确定客厅里只有我们三人时才开口,一开口便是一声叹息,“那天小公子走后,我便把玉琪许给我的得力助手刘锦了,刘锦相貌俊朗,聪明能干,以后把潘家家业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没想到……”
“刘锦死了?”
“定下婚事第三天,刘锦竟然掉进河里淹死了,他明明会游水,却……”
“潘老爷节哀顺变。”
潘富贵此事的难过可不是为刘锦,而是为他女儿啊,已经克死四个了,以后怎么办?就算玉琪终身不嫁,对潘家来说也是耻辱。
邹管家善于察言观色,趁潘富贵难过之际,替他问道,“小公子,你赶紧为我家小姐改运吧!”
今天潘玉琪面泛粉色,应该再过不久就会红鸾星动,潘家家大业大,玉琪又是国色天香,保不齐哪个不怕死的又来登门求亲了。
一般人我不怕,怕就怕金城来的人和官家有关系。
“潘小姐会这样和她现在居住的屋子有很大的关系,玉琪阁虽然是偏院,但主屋是女主人住的地方,气势太强,又潘家家大业大,潘老爷把潘小姐当成公主般宠爱,让她浑身聚集了很强的气,一般人受不住,所以被克。”
“额……”
潘富贵大骇,没想到自己所有的宠爱,害了女儿。
“那怎么办?修缮院子?”
“不用,现在这么做已经晚了,长期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潘小姐从小到大,面相顺应气势也跟着改变,只有彻底破了这强势的气,才能让她以后不克别人。”
我实话实说,潘富贵他们一心想改运,却没发现其实这些运不用改,只需找个比潘玉琪气势更强的人压着就行。
潘富贵迫不及待脱口而出,“如何破?”
“潘老爷可以把小姐过继给别人,最好是穷苦人家,离潘小姐现在住的地方越远越好。”
“过继?”
连邹管家都大吃一惊,忍不住看了眼潘富贵,潘玉琪是他的心头宝啊,而且老爷一直没续弦,为的就是顾及儿女的感受,现在却要他把潘玉琪送走。
潘富贵眼神闪了闪,从他眼中我看到了作为父亲的不舍,又看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无奈。
我当然舍不得自己未来老婆受苦,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只要她安安稳稳的再度过三年,等我十六,我立即让她重回潘家,到时候再风风光光娶她进门。
“潘老爷无需不舍,并不是一辈子把潘小姐丢在外面,只要潘小姐浑身气势有所改变,就能立即接她回来了。”
这其实和现在农村找干爹干妈差不多,找个八字相合的长辈,用他的气运改变小辈的气运。
潘富贵听我这么说,立马变了个人似的来了精神,伸着脖子问道,“要多久?”
“要看潘老爷选的人家了,三五年之内,必定能为潘小姐改运,到时候潘小姐年纪虽然稍微大了些,却也没到不能嫁人的年纪,潘老爷应该能接受吧?”
“一年之内可否?”
“在下尽量。”
我对着潘富贵一拱手,本来是敷衍之词,却没想到一语成戳,竟让我永远失去了潘玉琪,以至于为了追寻她踏进了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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