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四个信笺颜色不同,秋飘飘瞬间认出是自己的信笺,拿起来展开,顿时脸色大变。
楚景轩赶紧往我这边过来,下一秒秋飘飘啪的把信笺拍在桌上,动作和我之前如出一辙,“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猜我的谜题?”
“不关我的事,他猜的!”
我伸手指着楚景轩,这种时候只能把他卖了。
楚景轩面色一怔,想说是秋丽指使的,那不就是耍人玩么,只会让秋飘飘更加难堪,没准她又要发飙了。
他只好起身,对秋飘飘行了个礼。
“是在下方才见到飘飘姑娘,惊为天人,所以忍不住去猜了飘飘姑娘的灯笼,还请飘飘姑娘赏脸,明日同我们一起游湖赏花灯。”
女人果然都喜欢听赞美之词,楚景轩这么说,秋飘飘气消了一半,一把将信笺收起来坐到秋丽跟前,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去!”
楚景轩故作惋惜,“飘飘姑娘可是因为陈兄?不如借明日的机会,让你们冰释前嫌……”
“本姑娘说了不去,哼!”秋飘飘冷冷瞪了我一眼。
“……”
楚景轩还想劝两句,我赶紧拉了拉他衣角。
行了昂,再劝下去秋飘飘答应了怎么办?
他见好就收,叹息一声坐回凳子上,还得意的瞟了眼我,大意让我学着点。
这时候门口传来吵嚷嚷的声音,春萌押着五花大绑的李方,到了门口狠狠一推,李方跌跌撞撞扑倒我脚边,跪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
“呜呜,公子,你终于来了,你怎么才来啊!”说着还拿脑袋撞我,就像只受了委屈的猫似的。
“她们打你了?”
我赶紧为他解开绳子,扶他起来转了圈,除了手腕被绳子勒红了,一点外伤都没有。
李方抱着我胳膊肘不肯松,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公子,她们没打我,她们是精神折磨我,只给我看,不给我摸,让我心头猫爪似的难受。”
艹,我一脚踹过去,“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方也不哭不闹了,嘿嘿笑着从地上站起来,抹了鳄鱼泪,走到我跟前一跺脚,“公子你来干嘛,你就应该让我死在这里的!”
“美得你,再不回去你爹该担心了,咱们走吧。”
“哦。”李方偃旗息鼓,念念不舍的看了眼春萌。
春萌和之前有些不一样,看李方的眼神虽然还是凶巴巴的,但一听我们说离开,她清亮的眸子闪了闪,竟有些不舍。
这些天应该都是她伺候李方吃喝拉撒吧,就李方那抹了蜜的嘴,绝对能哄得她春情荡漾。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站起身,给秋丽行了个礼,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给秋飘飘行了个礼,“两位姑娘,在下告辞。”
刚转身就传来秋飘飘尖细的声音,“你就这么走了?”
我回头耸耸肩,“不然呢?”
她显然还在生气,嘟着腮帮子,丹凤眼瞪我,“你什么时候把写好的曲谱给我。”
“三天之内吧。”
我他妈哪会写曲谱,我只会吹曲,还得找个懂音律的把曲写成谱才行。
秋飘飘哦了声,没继续说话。
“告辞。”
我又对她们一拱手,然后转身离开。
楚景轩见我走了,也赶紧告辞追上来,“陈兄是要回府么?正巧我今夜无处可去,不知可否到陈兄府上借宿一宿。”
李方扭头一看楚文轩,长得这么俊,顿时没什么好感,“你谁啊?”
“在下林景轩。”
“没问你名字,我是问你和我家公子什么关系,金城到处都是客栈,还借宿,我看你也不像缺银两的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方被女人欺负了,正一肚子火气没处撒。
我一巴掌拍李方后脑勺,“对林公子客气点,他有个武功超高的影卫,当心你舌头。”
闻言,李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珠子轱辘转,当看到跟在楚景轩身后的巴赫时,吓得双腿一软赶紧过来拽着我手臂。
楚景轩被他样子逗笑,大步上前和我并排走着。
“陈兄这位朋友真有意思,陈兄也挺有意思的,没想到我这次来金城能结交陈兄这样的朋友,林某三生有幸。”
“呵,你这一套对秋飘飘管用,对我可没用,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公子,咱们不回客栈么?”李方不解的看着我。
我——
这家伙猪脑子么?
楚景轩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侧身对跟在他身后的巴赫说道,“那咱们今晚也住客栈好了。”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也不能让楚景轩别跟着我,而且我对巴赫也有顾及,只能任由他跟着,于是他也住进了福来客栈,还特意挑了我对面那一间。
“陈兄,明日见。”
楚景轩对我一拱手,然后钻进房间去了。
李方这些天也没休息好,同我打了招呼也回房睡觉,阿七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忍不住皱眉,“公子,那人是谁,我看他身边那个随侍修为不低。”
“你暂且当他是我朋友就行,东西都买好了么?”
我推开门进去,之前和阿七分头行动,我让他去买明天要用的东西。
阿七点点头,“已经准备妥当。”
我已经看见了,他把买好的东西都放到了桌子上,我打开米袋看了看,是纯正的糯米。
糯米在生长的过程中,吸收天地阴阳二气,经过人工脱壳,太阳暴晒等,让其更具阳气,在阴阳五行上来讲,是属于五行齐全的物品。
而且糯米还带有很强的吸附性,所谓的尸毒往往都带有邪性、阴性物质,当这些物质一但遇上阳性时,自然会被粘往而化解,使其失去凶性。
“阿七,你还是童子么?”
阿七没想我突然问这个,顿时满脸通红,尴尬的点了点头。
要说尴尬应该我尴尬才是,我从没想过自己这么早就破了身,还好阿七是童子,以后得让他随时跟在身边才行。
我把酒杯翻转过来,“你放半杯血,倒进糯米袋中。”
“是。”
阿七领命,手起刀落,涓涓鲜血很快流了半杯。
我赶紧撕了衣服递过去,“阿七,辛苦你了,多吃点补品,我以后恐怕还要用你的血,你啥时候破了童子之身,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么?”
阿七脸红的不行,尴尬的点了点头。
“行了,你下去吧,明天一早叫醒我。”
“是,公子早些歇息。”
阿七捂着伤口出去了,我心中愧疚,还是得提高自己的法术才行,老是依靠童子血,阿七总不能一辈子当童子吧?
我把糯米袋子系好晃了晃,让尽量多的糯米染上童子血,然后画好符纸才去休息。
第二天不等阿七叫我我就醒了,刚出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楚景轩在楼下啃馒头,见我醒了,笑看着我。
巴赫站在楚景轩身后,换了一身青色长衫,未蒙面可以看清他的长相,脸有点长,约莫二十七八,五官平平,但是那双冰冷的眼睛,绝对能让人过目不忘。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饭也不想吃了,直接带着阿七出门。
楚景轩吃饱喝足,大步跟上我,“陈兄今天要去干嘛,这袋子里装的什么?为什么还有血迹!”
我感觉楚景轩就是个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
“不是血,红色液体而已。”
“分明——”
巴赫想上前,被楚景轩挥手制止。
他也不纠结我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了,铁了心要跟我去看个究竟,我走一步,他走一步,眼看就要到邓府了。
我忍不住回头,“林兄,你是真拿我当朋友,还是觉得我好玩?”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