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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态度,和对我简直天壤之别。
我站在白琉风身边,聂远就像没看见我似的,不过冷夜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聂远应该是白琉风的影卫,只听命于白琉风一人。
白琉风放下茶杯,“少主说让你为他办一件事。”
闻言,聂远脸色沉了沉,转向我一拱手,“少主请吩咐。”
今天着了冷夜池的道,我正好借此机会气一气他,清了清嗓子故意说得很大声,“聂远,我要你进宫去,把这批选秀秀女中一个叫沈玉琪的小姐画像偷出来。”
“什么!?”
聂远惊呼,下意识看向白琉风。
冷夜池一掌拍在桌子上,“这就是你想让他办的事?”
我点点头,“没错,我头也磕了,爹也叫了,你们可别反悔,要想反悔也成,你给我磕三个,叫我一声爹就行了。”
“你!!”
冷夜池蹭站起身,作势就要过来揍我,这时候白琉风开口了,“夜池,坐下!”
说完之后又开始训我,“谷子,怎么和你爹说话的?为师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只是你让聂远去偷画像做什么,深宫内宅,不是那么好闯的。”
我知道,画像恐怕已经送到储秀宫去了,所以我才要找个高手。
没办法,只好瞎编,“我喜欢的一个女人被他父亲送去选秀了,我答应带她离开,必须先把画像偷出来,师父,你可一定要帮我。”
“离开?普天之下皆王土,你能带她去哪?难道你要放弃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带着她走天涯么?”白琉风忍不住摇头,“糊涂!”
“那怎么可能,我有办法,聂远只需帮我把她的画像偷出来就行了。”
“她画像过了初选了么?”
被我气得胸腔起伏的冷夜池突然开口,他对宫里的事知道的还不少嘛,我赶紧点点头,“说是已经过了,所以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
闻言,冷夜池吐出口气,“过了初选的画像都记录在户部,有备份送到储秀宫女官那,若是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小姐,还会送到皇上那里,当然,皇上一般不会看。如果你要偷,连皇上那里的那份也得偷出来才行。”
“这么复杂?”我忍不住挠脑袋。
“皇宫之中规矩众多,这还不算是最复杂的,若秀女家族有人在朝中担任要职,或是后宫妃嫔,还会把画像送到他们那里,请他们帮忙照应等,你偷画像这法子行不通。”
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冷夜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了,怪自己事情没搞清楚就乱下赌注,把自己卖了不说,答应潘玉琪的事情也办不成。
我还是把皇宫想象得太简单了。
“师父……怎么办啊?”
我就像只霜打瘪了的茄子,跌坐在白琉风身旁的椅子上,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白琉风身上,拉着他衣袖扯了扯,“师父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白琉风看了冷夜池一眼,“求你爹去。”
当初冷夜池就极力反对我和朝廷打交道,他会帮我才怪,我脑袋一偏,“师父,还是你帮我想办法吧,实在不行,你给我颗假死药。”
“不可,不会武功的人受不住假死药的药性,会让她丢了性命。”
“那怎么办?”
我猛抓脑袋,感觉要疯了。
“画像初选之后是二选,二选主要检查身体,身形、体态、皮肤和健康,这些通过之后才会三选,三选才是真正的选秀,被二选撂牌子的姑娘,会遣返回家,可以自由婚配,如果你想带她走,必须要让她在二选落选,否则到了三选,就算撂牌子,也必须待在宫里,年满二十才能出宫,说不定还会碰到复选。”
冷夜池好似经历过这些似的,说的有模有样,撂牌子我知道,就是落选。
“如果生病,也会被遣返家中,对不?”
“对。”冷夜池点头。
好,只要让潘玉琪在二选落选就行了,多亏了冷夜池,不然我就急病乱投医了,我赶紧给他行了个礼,“多谢。”
“嗯?”
冷夜池一眼扫过来,声调上扬。
我瘪瘪嘴,重新给他行了个礼,“多谢爹。”
听我管冷夜池叫爹,聂远眉峰抽了抽,反正没他什么事了,白琉风让他退下,让小二去叫了饭菜,留我在这里用餐。
正好我还有其他事情还没给他讲,就点头同意了。
到了饭厅,满满一桌子菜,还有酒,三个人吃显然太多了,我忍不住惊呼,“师父,银子多也不是这样花的,太浪费了!”
“无妨,今天师父高兴。”
“呵,该不是见我吃瘪,所以你这么开心吧?”
白琉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落座之后,我赶紧给他满了杯酒,又收起笑意给冷夜池倒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满上。
学会喝酒之后,闻到酒香就忍不住咽唾沫,恨不得马上抿一口。
我立即端起酒杯,“师父,徒儿敬你一杯。”
白琉风并没有端酒,而是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给冷夜池敬酒,冷夜池还是那种冷冰冰的模样,即便吃饭他都没放松脸部肌肉。
切,我才懒得敬他。
我自己小抿了一口开始吃菜,白琉风叹息一声,自顾自开始说话,“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
“什么事情?”我塞了嘴菜,偏头看着白琉风。
白琉风笑了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笑容,“其实我曾经有夫人,也有孩子,只是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你以后别胡思乱想。”
“额。”也对,白琉风这么年纪,他夫人和孩子没了倒也正常。
只是看他这表情,二人好像不是自然死亡,我也没继续问了,把话题转移到冷夜池身上,“那他呢?”
闻言,冷夜池放在桌上的手猛的收紧,视线沉下去。
他并没排斥,白琉风继续往下说,“夜池也有夫人和孩子,都不在人世了,辉烨死的时候,也像你这般大吧,哎。”
说道这里,白琉风叹息一声,一旁的冷夜池仰头灌下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
“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当然,现在多了你。”都是陈年旧事,白琉风很快恢复情绪,端起酒笑了笑,一杯下肚。
活太久也是一种罪,我很想问问他们就没三妻四妾么,咋全家死来就剩两人了?
但我没敢问,何必再去揭别人伤疤?
我尴尬的笑了笑,“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师父放心,我一定好好孝顺师父,给你两养老送终。”
我瞟了眼冷夜池,实在不咋想叫他爹。
冷夜池也不恼,一杯酒下肚之后深沉的视线落到我身上,我以为他要训我,谁知道他竟吐出一句,“你一定想问为什么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吧?”
“额,没有,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咱们今天不说那些。”
“诛九族。”
“什么?”我手一抖,酒水洒了一桌,不可置信的看着冷夜池。
冷夜池深呼吸一口,回忆起往日种种,胸腔不断起伏,冷冽的眼神闪了闪,终究什么都没说,仰头又是一杯,倒是白琉风把话接过去了。
“所以我们一直避免朝廷扯上关系,你也一样,别削尖了脑袋往宫里钻,那里面多少肉眼看不到的血雨腥风,稍有不慎,就会祸及家人。”
我赶紧放下酒杯,“师父,你们就不想报仇么!?”
闻言,白琉风笑了笑,没说话。
到是我打了鸡血似的,饭也顾不得吃了,没想到我们竟然有共同的仇人,赶紧往白琉风那边挪过去,“师父你武功那么高,潜入宫中杀了仇人,绝对能逃出生天。”
白琉风噗嗤一声,“你想得太简单了,天下之大,高手如云,皇宫中金银财荣华富贵,不知圈养了多少武功高手,那个黑衣人,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说起黑衣人我想起来了,黑衣人武功的确在白琉风之上。
一个黑衣人都这么难对付,皇上身边这样的高手比比皆是,硬来肯定行不通,我拳头狠狠收紧,“师父放心,既然咱们有共同的仇人,报仇交给我!”
“不行,从今以后,不准你再和朝廷再有任何牵连。”
“切,你还真拿自个当我爹了?”我忍不住朝冷夜池翻了个白眼。
白琉风冷下脸,“愿赌服输,你已经行了磕头大礼,他怎么不是你爹了,你若不愿意叫夜池做爹,就叫他义父好了。”
义父比起爹容易接受的多,我瘪瘪嘴,“义父就义父,但丑话说在前头,别说是义父,就是亲爹也管不了我想干什么,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冷夜池也不恼,沉着脸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赶紧转移话题,“师父,咱们风行客栈有没有女小二,会点武功的那种,我想向你讨一个。”
“风行客栈没有女人,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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