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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猴急,老娘衣服都还没脱完呢!”谷子娘在萧峰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紧接着就是萧峰的憨笑声,还有就是一些**的情话。
夜深人静,床铺吱呀摇晃的声音格外清晰。
现在进去已经晚了,之前我就知道他们有一腿,可谷子娘不想让我知道,要是我现在进去岂不是让她难堪么?以后萧峰也别想再进她的门了。
我思想还算开放,谷子娘不到三十就死了男人,一个人把谷子拉扯大,若是有个男人让她依靠,她也不用再像以前一样用泼辣来伪装自己。
等萧峰东山再起,她好歹也是个将军夫人了。
到时候萧峰若敢对不起谷子娘,我一定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阿七满脸尴尬,“公子,咱们明天再来吧。”
“不用!”
正好萧峰在这,待会我得进去收拾收拾那丫的。
我们在房上继续等着,两人兴许很久没见了,**,来得快也去得快,没多久就消停了,又等了一个时辰左右,我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我双手抓住房檐往下一翻踹开房门钻进屋,突然来的声响惊动两人,萧峰猛的从床上跳起来,抽出剑指着我,“来这何人!”
“是我!”
说完,我吹了火折子把屋内烛火点亮。
萧峰一看是我,立即把剑收起来,“公子,你怎么来了?”说完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赶紧拿外套披在身上。
谷子娘也醒了,一看是我,激动的唤了声我名字,跳下床扑过来就把我抱住,“谷子,真的是谷子么?”她一开口嗓子就哑了,粗糙的手不停在我脸上揉搓。
还好刚开春天气冷,她们穿着衣服睡觉,就是穿得有点少,谷子娘傲人的丰硕抵在我身上都挤扁了,我赶紧从谷子娘怀里退出来。
“娘,你把衣服先穿上吧,免得着凉。”
谷子娘泪眼朦胧,这时候萧峰已经体贴的给她把外套拿过来了,谷子娘伸手去接,顿时手尴尬的僵在空中,下意识回头看我。
我笑着点点头,“先穿上,咱们再说。”
萧峰也后知后觉,把衣服递给谷子娘之后,砰一声跪到我面前,“公子,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来金城办事,顺道借住一宿。”
“呵,借住?金城少客栈!?”
“我这不是想给公子省钱,公子赚钱不容易,军费开支那么大……”
他要是像个男人一样承认我肯定不会说什么,可现在,他竟然狡辩,我用力一脚过去,萧峰被我踹翻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跪着。
我气得不行,一拍桌子,脸色骇人,浑身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气势,巨大的压迫感,使得谷子娘想开口替他求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谷子……”
我冷眼过去,谷子娘乖乖闭上嘴巴,暗叹一声。
也许因为我长大了,有了些基业,觉得自己牛掰了,又或许萧峰亏欠我太多,我在他面前特别有底气,气势十足,把他以前的将军威风也压了下去。
“萧峰,你想和我娘在一起,我不反对,相反我还很支持,可你呢?你忘了自己当初怎么应承我的了?如今又是几个意思?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把我说的话放眼里,是么?”
我声调越来越高,满脸怒气把萧峰吓得不敢抬头。
就连谷子娘也第一次见我这样愤怒。
“不敢!”
“不敢?你连我老娘的床都敢爬,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你自己还是罪臣之身,若是被人发现,你想害死她么?”
萧峰黑着脸一直把头压得很低,半晌之后才开始为自己辩解,“公子说得话我一直铭记在心,这次来金城,也是万不得已,前左护都统代松和我是故交,前几日得知他被人陷害与我有书信来往意图谋反,处斩之后将他……将他头颅挂在城门之上……”
“呵,那你还有心思来这里,我看你和代松关系也不过如此嘛。”
“我是怕明日有去无回,所以来看看芙蓉。”萧峰说着,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谷子娘,就好像明日就要去赴死似的。
妈的,我蹭的站起身,一脚踹过去,“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
“老子给你银两招兵买马,让你养精蓄锐,你倒好,要去送死?你猪脑子么?也不想想皇上为什么要把他脑袋挂城墙上,那里不知道埋伏了多少精兵等着你,你倒是去啊!”
“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该管你,你在乌邑山就该死了!”
我气的不行,口不择言,恨铁不成钢的在萧峰身上猛踹,这人不服管,不给他下点猛药,以后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祸事,还好今晚我来了。
萧峰自知理亏,什么都没说,一直伏在地上任我踹,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
谷子娘实在看不下去了,扑过来把我抱住,“谷子,别打了,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谷子娘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就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推开谷子娘,把她摁在椅子上,“娘,我打他是为他好,他要去送死你难道没听明白么?”
“娘知道,你就不能好好说么?”
“我气啊,我和他说的还少么?可他呢,根本不听!”
说完我扭头冷眼看着萧峰,“代松因你而死,你难道不想为他报仇么?昏君不除,以后不知有多少忠臣枉死,你救得过来么?我看你收尸都收不过来!”
“谷子!!你说什么?”谷子娘大骇,没想到我竟然敢说当今皇上是昏君,还要除掉他。
我懒得理萧峰,抓住谷子娘的手,“娘,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我恐怕不能再叫你娘了,儿子要做的事情,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我不想连累你。”
谷子娘现在也顾不上萧峰了,抓着我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谷子,你千万不能做傻事!”
“娘,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你叫娘如何放心,娘不答应,你什么都不许做,就跟在娘身边,给娘送布。”谷子娘泣不成声,说道最后竟狠狠把我拥进怀里,哭的好不伤心。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杀害苏言宏一家的凶手真是缉事厂的人,那肯定就是皇帝授意的。
皇上这是冲着血八卦而来,冲着我而来,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就算斗不过他,我也要搏上一搏,不然我死不甘心。
“娘,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傻谷子了,你知道珍奇阁吧?是我开的,还有风行客栈,他家主子是我师父,武功高强,教了我很多武功,你没发现我刚才从房顶上下来的么?”
说起这些,谷子娘终于收了眼泪开始思考了,思考半晌之后,还是忍不住摇头,“娘不管你有多厉害,你就是三头六臂九条命,娘也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娘你就放心吧,以后我虽然不能伺候在你身边,但我一定会在你能够看到的地方,让你安心,如何?”
“娘如何安心呐……”谷子娘捶足顿胸,眼泪不停往下掉。
我双手环住谷子娘,轻拍她后背,“娘你还像以前一样就行,做做小生意,骂骂人,无需做任何改变,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去那两个地方找我知道么?”
“那喜子呢,娘也不能见喜子了么?”
没想到谷子娘突然提起喜子,我做贼心虚,“也不能见,不过娘放心,我在凌阳买了间宅子,把喜子安顿在那里了,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再把她送到你身边。”
喜子娘一把把我推开,擦了眼泪对我摇头,“不用,让喜子跟在你身边娘才放心,你现在有铺子有银子了,绝不能欺负喜子,就算以后再遇到什么女人,喜子永远是正房,娘就这一点要求。”
“娘啊,只有她欺负我的份好么?”
“你还没回答娘。”
谷子娘盯着我眼睛,一瞬不瞬等我回答,我真怕谷子娘发现我把喜子弄丢了,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娘说的话我能不放心上吗,在凌阳府邸,大家都唤喜子小夫人呢。”
“什么小夫人,以后让他们叫夫人!”
“叫她夫人那叫你什么呀?”
闻言,谷子娘噗嗤就笑了,笑着笑着又泪光莹莹,伸手找我脑袋上揉了揉,“我儿长大了,有出息了,娘别无所求,只求你能和喜子平平安安。”
瞬间我眼眶湿润了,笑着点了点头。
喜子啊喜子,你到底去了哪里?
要是苏言宏再没把喜子找到,我恐怕得去一趟波斯了,再也不想用这种谎言欺骗谷子娘了,更何况,我对喜子是真的担心。
我和谷子娘聊了这么久,萧峰一直在旁边跪着,沉着脸色目光涣散。
“想通了没有?”
“想通了。”萧峰点点头。
“那还不快滚?哪来的回哪里去!”
我话音刚落,萧峰直起身子,用手指抹去眼角的湿润,朝着窗户走去,这时候谷子娘突然开口,“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就算你来,我也不会见你!”
萧峰身形一僵,站在原地踌躇了会,然后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谷子娘视线垂下去,紧紧咬着唇,好半天才整理好情绪看向我,“谷子,是娘不检点,娘不要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死去的爹……”
说着,她忍不住又流泪了,这么爱哭的谷子娘我一点也不习惯。
兴许是萧峰的出现,让她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觉。
我赶紧为谷子娘擦去眼泪,“娘你胡说什么,萧峰不错,而且他还是头婚,我第一个支持你们在一起,只是现在时机未到,等他摆脱逃犯身份,做了大将军凯旋归来,到时候我替你们做媒。”
闻言,谷子娘瘪了瘪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还看得上我这个寡妇么?”
“呵,他若是变心,这男人不要也罢。”
谷子娘想想也是,心头宽慰不少,我们又聊了许久,直到快天亮我才依依不舍的让她去休息,临走时把身上的银票全留下了,让谷子娘去买个丫鬟跟在身边伺候着。
阿七一直等在房顶上等我们,我们屋内说的话,他全听到了。
“公子。”
如今阿七看我的眼神和以前有所不同,变得更敬重了,也多了些担忧。
我冲他点了点头,飞身往客栈方向而去,他紧跟其后。
回到客栈睡了小会就天亮了,李方还未回来,昨夜有严宽赵凯和他一起,我也没什么可担忧的,而且耽搁这么些天,我都没来得及去办正事。
我得赶紧见了潘玉琪回凌阳,找喜子才是重中之重。
当然,必须先为李方报仇,不然便宜邓雲那小子了,老子从来不做这种吃亏的事!
“阿七,你去荒宅井里取一碗水到邓府去,想办法让邓雲和邓夫人喝下生水。”
“是!”
阿七领命就想走,我赶紧把他叫住,“等等,你去取了井水交给聂远吧,让聂远去,免得你被发现了。”说完,我瞟了空气一眼,聂远应该是听到了。
等阿七离开之后我也出门,问路到了吏部尚书府,古代的官家府邸都差不多,除了亲王是五间三进门之外,官员基本都是三门一进的宅子。
找不到人把潘玉琪约出来,我只能在这守株待兔了。
金城之中住着很多位高权重的大臣,天子脚下,也没谁讲排场,但靠近府邸的半条街还是特意留出来了,门口站着三排六人侍卫,这个点,沈尚书应该去上朝了。
我找了个能看得见尚书府大门的面摊,一坐就是三个时辰,差不多都十点了都没人从里面出来。
“这位公子,要不您先把账结了?”
“呵!”
该不会以为我吃了没银子付钱,在这赖着想找机会溜吧?
我从怀里掏出几粒碎银子丢给摊主,“这么多够了吧?”
“够了够了,多谢公子!”
就在这时,尚书府大门打开了,一个身穿白色流仙裙的漂亮姑娘出现在门口,妆容精致,举止优雅,不是潘玉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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