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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女人以为自己不说话,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结果那老头说话了。
“就是你,你赔我孙子医药费,牙都掉了,不是替你打抱不平,我孙子能被揍?”
老头不敢找夜澜倾得茬,但听了她的话,大伙一想,确实是那个女人煽风点火才引起的。
大伙都小声议论纷纷,指责起那个女人。
发现她刚才的伤心早已消失不见,看热闹看的比谁都认真。
她的儿子,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好似与他无关。
夜澜倾把皮球踢回去,就不再管了,看别人热闹,总比焦点都在她身上强吧。
人的心理往往都是同情弱者,但欺负的也是弱者。
两天一宿的长途汽车,中途是要在服务区休息的,会停下加油,检查车子,有没有什么问题,再就是有钱有票的可以下去吃顿热乎的饭。
不过也就简单的面条,馒头,炒菜之类的。
车会停在服务区一宿,第二日一早才出发。
姐俩也抱着孩子下了车,轮换着上了趟厕所。
夜澜倾看着这简单的服务区,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房子都是低矮的砖瓦房,里头亮着昏黄的灯光,宽大的场地只停了六辆车,两辆是拉货的那种蓝色大头卡车,一辆私家小轿车,三辆长途车。
“走。吃饭去,我都饿了。”
“嗯。”
姐俩进了屋里,他们那个车上的人,都避如蛇蝎,都离她俩远远的。
而那个被揍的掉了个牙的人,甚至都不敢看她们。
在角落里用手挡着自己肿胀的脸,生怕引起姐俩的注意,在揍一顿。
两姐妹对于这些异常,一点都不在意。
点了一斤饺子,一碗肉丝面,就坐在靠门口的位置吃了起来。
“不咋好吃。”
夜澜姗在吃过国营饭店的羊肉水饺,在吃着白菜肉的就觉得不好吃。
夜澜倾尝过之后,皱了皱眉:“这白菜水不拉几搞不好都没挤水,还淡了。”
“对,对,就是那个感觉,还是三姐包的好吃。”
夜澜倾赞同的点了点头:“那咱俩吃面条吧,半夜饿了我包里还有吃的。”
两姐妹吃了一大碗面,饺子也用饭盒打包起来了。
这才抱着熟睡的安安上了车。
下午的那场闹剧,并没影响姐俩休息。
车上其实是有个小偷的,等的就是都下车方便,吃饭的这一刻,但见识过夜澜倾得武力值,愣是没敢动她的行李。
不过那个方正良的行李可没被放过。
姐俩上车的时候,正好看到黑暗中有个身影站在姐俩前座那里,好像在摸东西。
“借过。”
夜澜倾看到了也不会管。
姐俩坐下后,夜澜倾为了找几个证人,证明自己回来路过那货的座位没停顿。
在四姐不解的目光中抓了一把糖,给了后座两个人还有斜对面那座上的一个人分了分。
有他们的作证,等会要是那姓方的回来丢了东西,也不会被赖到。
不过完全是自己想多了,一直到早上发车,甚至傍晚到站下车,那人都没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偷了。
那她就不管了。
一下车,夜澜倾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湿润气息,这边靠海,空气湿度与那边不一样。
“哎呀,终于到了,我觉得咱俩搞不好得走回去,三姐指定昨天没接到我们今天不能来了。”
夜澜姗从快到家时,话就多了起来,看着难掩喜悦的那种,应该是在村里住的久了,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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