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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量满脸狐疑地盯着自己的弟弟看了好一会儿,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小子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随后他缓缓转过身去,迈着稳健的步伐,径直走进了济世堂的后院。
此时,一只体型硕大的大黄狗正懒洋洋地趴在树底下,吐着长长的舌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然而,当它听到君无量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时,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全身的狗毛瞬间根根竖立起来。
紧接着,便见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站起身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汪汪汪!汪汪汪!”
大黄兴奋地狂叫不止,边叫边循着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撒开四蹄,欢快地向着君无量飞奔而去。眨眼间,它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猛地扑到了君无量的身上。
“哎呀,你这只傻狗!”
君无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大黄的脑袋,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而大黄则亲昵地蹭着君无量的腿,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呜呜的低鸣声,仿佛在诉说着对主人的思念之情。
就这样,大黄围着君无量转了好几圈,才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老沈,去把安颜大夫请过来。”君无量拍了拍大黄的后背,转头对着伫立一旁的沈泓雯吩咐道。
“是,主子。”沈泓雯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快步朝着大堂走去。
没过多久,在大堂刚刚给一位病人看完病的花安颜,就被沈泓雯恭敬地请到了后院的书房。一路上,沈泓雯步履匆匆,花安颜也不由得加快脚步跟上。
到了书房门前,沈泓雯停下脚步,轻轻推开门,然后侧过身来,朝花安颜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手势,并轻声说道:“安颜大夫,主子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请进吧。”
听到这话,花安颜面露讶异之色,不禁脱口而出:“主子?”
她着实没有想到,原来这济世堂的东家后面居然还有大老板!
见花安颜一脸疑惑之色,沈泓雯微微颔首,压低声音,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主子她身份尊贵,一会儿还望安颜大夫谨言慎行,多多包涵,千万莫要冲撞了她。”
说完,沈泓雯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花安颜进入书房。
花安颜压下内心的怪异感,抬脚走进书房。刚一踏入房门,她身后便传来“啪嗒”一声,原来是沈泓雯将书房的门轻轻地关上了。
随后,门外只留下了君无量的贴身侍卫秦溢守在那里。
花安颜满心狐疑,不知道这位神秘的“主子”究竟是谁,找自己所为何事。怀着好奇的心情,她抬脚往里面迈步而去。
须臾间,花安颜穿过布置典雅的外间,来到了书房的内室。
此时,有一名身材高挑、气质非凡的女子正背对着花安颜而立。
但见那人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袍,袍袖随风飘动,宛如仙人下凡一般。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那窄窄的腰间,发间点缀着几支精致的玉簪,更显其高贵典雅。
尽管尚未看清面容,但从背影花安颜便可感受到此女的绝世风姿。
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原本背身而立的君无量缓缓地转过身子。
就在这一刹那间,只见一名身着一袭素雅白衣、气质清冷的女子映入了他的眼帘。这名女子的五官极其精致,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通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清新脱俗之气,令人见之难忘。
“请问,是你需要看病吗?”花安颜率先打破了这片短暂的沉寂,轻声出言询问道。
然而,当花安颜的目光完全落在那名女子的面容之上时,心中却不由得一惊。眼前这张脸竟然与她所熟悉的君无涯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无涯?”花安颜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话刚出口,她便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因为花安颜清楚地知道,无涯此刻应该正在大堂之中忙碌呢。更何况,君无涯乃是男子,而眼前这个人却是女子。
于是,花安颜轻轻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对啊,这不是无涯,无涯明明还在大堂那边,那......那你究竟是谁呢?”
就在这时,花安颜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现出刚才沈泓雯面对房间中的人时那种毕恭毕敬的神态,还有她特别强调过“主子身份尊贵”的话语和情景。
这些画面如同闪电一般在花安颜的脑海中划过,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状似想到了什么,花安颜猛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眸,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瞬间涌上心头,令她几乎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难道......难道您就是传闻中的那位气运如虹的太女殿下?”
听到花安颜的话,君无量有些讶异,但他很快敛下心神,微微一笑,说:“没想到安颜大夫居然知道孤的身份,是……无涯告诉你的?”
花安颜摇了摇头,解释道:“是民女的三夫郎告知民女的。”
她朝君无量微微拱手,语气中透着尊敬,“民女见过太女殿下,倘若方才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君无量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说:“不知者无罪。没想到我济世堂声名远播的安颜大夫,原来是这般清丽脱俗之人。就是不知道,安颜大夫的三夫郎又是何方神圣,何以能知道孤的身份?”
虽然花安颜已经知道萧清寒是逃婚出京,只不过总不能让他一辈子不与家里联系,或许这便是一个化解她那三夫郎与家里关系的契机。
思及此,花安颜一脸认真地说道:“回太女殿下的话,安颜的三夫郎便是太女殿下的表兄——萧清寒。”
“清寒表哥?”听到花安颜的话,君无量双眸蓦地瞪大,眼中满是骇然之色 。
他虽然已经知晓萧清寒在紫云县,但却万万没想到自己那个表哥居然私下嫁人了?而且还是给一介乡野女子作侧室?
就是不知道他那舅父——帝长卿君天宝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气得吐一口老血?指不定,舅父发起火来,整个皇宫都能给他掀了?
看到君无量怔愣出神,花安颜以为他在计较萧清寒逃婚出走,便一本正经地说道:“太女殿下,请恕民女直言,婚姻之事还是需要讲究一个‘缘’字,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清寒他对您无意,还希望您能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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