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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无忧即将飞离城北郊外那片郁郁葱葱、静谧幽深的树林之际,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让他不由得身形一滞。
“哎呀呀!我怎么能把那包被我随意丢弃在林间的臭袜子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无忧一边懊恼地拍着自己的额头,一边自言自语吐槽着楚云熙:“你说说你啊,这世上有那么多值得收藏的宝贝,你咋就偏偏对这臭袜子情有独钟呢?”
然而,此刻的无忧实在不愿意再花费时间精力去来回奔波折腾了。经过一番短暂而快速的思考权衡之后,他的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只见他先是翩翩落了地,然后毫不犹豫地弯下身来,迅速脱下自己脚上穿着的那双鞋,并用力将袜子撸下来。
接着,他顺手扯过一片鲜嫩碧绿的芋头叶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散发着异味的袜子包裹起来,紧紧地揣入怀中。
做完这一切,无忧足尖轻点,再次施展起绝妙轻功,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城北大门的方向疾射而去。
无忧一路紧随着花安颜一行人的马车,他们先是从宁静祥和的郊外缓缓驶入城北大门,随后又沿着繁华热闹的街道向着城中深处行进。
可是,由于马车没有再停过,无忧愣是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过去,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抹绚丽的晚霞,天色也开始逐渐变得昏暗起来。
终于,当无忧看到花安颜一行人所乘坐的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济世堂门口时,他心中不禁暗暗窃喜:“嘿嘿,这回总算是等到机会啦!”
可还没等无忧有所行动,他就瞧见湛云杰满脸不舍地跟花安颜道别,而后登上马车恋恋不舍离去。
另一边,君无涯则在君子瑶和楚云熙下车之后,动作敏捷地挤进了原本由花安东四兄弟乘坐的那辆马车里。
这段日子里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君无涯的心间,使得他对于花安颜就是自己命中福星这一说法坚信不疑。而那个一直深受君无涯霉运荼毒的君子瑶,也只好默认此事。
就在这时,无忧不经意间抬头瞥了一眼济世堂上方那块巨大的店招牌匾,随后缓缓地挪动着自己那颤巍巍且略显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楚云熙所在的方向慢慢靠近。
待走到楚云熙面前时,无忧抬起头,用充满疑惑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位俊朗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公子,请问这里是一家当铺吗?”
楚云熙听到这个问题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将目光落在了眼前这位满脸皱纹、头发花白如雪的老者身上。
只见老者正用一双枯槁如树枝般的手紧紧地捧着一个看起来颇为破旧的布包,那混浊不清的双眼之中流露出满满的焦灼之色,身体更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瞬间就会晕厥过去一般。
见此情形,楚云熙连忙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者,并轻声细语地安慰道:“老爷爷,您先别着急,这里并非当铺,而是一家药铺哦。不过嘛,这家药铺可不单单只是卖药那么简单,里面还设有专门给病人看病的坐堂大夫呢!”
“哎呀……竟然不是当铺呀?”老者听了楚云熙的解释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如乌云密布般愈发愁苦起来。
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哆哆嗦嗦地用那双布满青筋的手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布包,浑浊的眼眸里闪烁着如死灰般绝望与无助的光芒,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楚云熙见状,心中一软,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老者,“老爷爷,你不必去当铺了,这些钱就当是我借给您的。”
老者赶忙摆了摆手,摇头连连,说:“公子,老朽活了这么大年纪,自然一眼知道你是个如暖阳般的好人。只不过,谁家的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老朽可不能占你便宜……”
老者先是一脸感激地看着楚云熙,接着便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后就一瘸一拐地朝那从马车上下来的江玉麟走去。
“孩子,你要记住,糖吃太多,对牙齿不好。”路过江玉麟的时候,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那声音仿佛是从幽深的山谷中传来。
紧接着,便见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给众人一个倔强和略显孤寂的落寞背影。
江玉麟讪讪地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冲着老者的背影说道:“老爷爷,玉麟也没有吃糖啊!”
花安颜等人在济世堂逗留了片刻,便坐上了回花家村的马车。
途中,原本因为小猪木偶丢失而有些闷闷不乐的江玉麟,忽然发现自己的怀中好像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赶忙掏出一看,不由震惊当场,这不是他的“小六子”,又是什么?
“妻主,您您您……您看,小六子又回来了!”
看到江玉麟那如同孩子般开心的模样,花安颜心中疑惑连连,“此事还真是奇怪得很!先是莫名其妙消失不见,然后又莫名其妙出现。”
宫九歌、顾少卿和萧清寒,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坐在马车外面的南宫冥,则是怀疑有人故意恶作剧。
可是,这普天之下,能在他面前移形换影、顺手牵羊的人,还真是没几个。再者,能做到这些的,基本上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可他们又如何会这般无聊?
与此同时,济世堂后院的一间厢房里突然传出了楚云熙的惊呼声——“我的老天娘,谁把臭袜子塞到本公子怀里了?”
城北郊外密林里,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斜躺在树干上的无忧,一边摸着自己那锃亮的光头,一边扭动着他那没穿袜子、被山风拂过的脚丫子,痞里痞气地说道:“哎呀呀,累死本公子啦!总算都物归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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