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他们在周围找了一圈,几乎找遍了整条街,却依旧不见糖画师傅的影子。
几人找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昨天糖画师傅摆摊的位置,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卖麦芽糖的老婆婆。
隔壁的摊位还是昨天卖绿豆糕的大叔,他还是认得赵文竹几人的,见她们在周围徘徊了许久,便热心地开了口:“几位姑娘,你们是在找卖糖画的于老头吗?”
赵文竹当下点了头,“正是,糖画师傅说让我们今天来这个地方找他,大叔,你知道他今天什么时候来摆摊吗?”
卖绿豆糕的大叔抬手赶跑了飞过来的苍蝇,随口的回道。
“那你们就不用等了,我今儿一早就在这摆摊了,于老头今儿个就没来,这都傍晚了,他估计是不会来了。”
这会儿,正好有人来买绿豆糕,绿豆糕的大叔,就忙着去招呼客人了。
赵文竹几人站在路旁商量了下,一致决定,去糖画师傅的家里找他。
毕竟给太子看完病他们就要回去了,这之后,就不一定有机会再来了。
等买绿豆糕的客人们走了后,赵文竹忙是上前礼貌地问道:“大叔,你知道于老伯的家在哪里吗?我们想去他家里找他。”
昨天混乱里,他们的摊位被掀得乱七八糟,这要是往常,被这些贵人们给掀了摊子,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可是,昨天赵文竹却留下来,赔偿了他们摊位钱。
是以,卖绿豆糕的大叔很愿意帮赵文竹几人。当下就笑着开了口:“你们可算问对人了,我经常跟于老头一起摆摊,他家的地址我正好知道。他们家就住在北城的老旧街,你们进去后,路西第五户人家,就是他家。”
谢过大叔之后,一行人便上了马车,向城北而去。
很快,马车就到了老旧街。
老旧街居住的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简陋的屋舍,坑坑洼洼的小路,和东京城中心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想到如此繁华的京城,也会有这么贫穷的地方。
马车在街口停了下来,三人便陆陆续续的下了马车。
沐逸吉负责留下来看着马车,赵文竹三人便走了进来。
“路西第五户,哎,就是这家。”向璃书边走边数着路旁的人家,最后指着第五户说道。
只是,站在第五户家门口时,三人都愣住了。
只见这第五户人家的门前挂了白绫,还能隐隐听到里面的哭泣声。
家里,似乎在办白事?
三人对视一眼,就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该不会是于老伯出事了吧?”赵文竹不确定地道。
抿了下唇,最后还是决定上去敲了门。
于家的大门就是一个简易的木门,拍上去晃悠悠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似的。
过了一会儿,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妇人,她头上还带着孝布,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泪,疑惑地看着门外的陌生面孔,有几分警惕:“你们是什么人,来找谁?”
“这位娘子,我们是来找于老伯买糖画的。”
赵文竹声音刚落,院子里就传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嫂,娘问你,门外是什么人啊?”
“哦,是来家里买糖画的。”卫氏扭头回了句,屋里顿时传来一阵哭声,紧接着,院里问话女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还买什么糖画,爹就是因为卖糖画,人都卖没了,让他们赶紧走,家里不卖了!”
卫氏这才再次看向赵文竹,“姑娘你们回吧,公爹,他人都不在了,没有糖画可以卖。”
说着,就准备关门。
赵文竹三人都是一脸的惊讶,当下用手挡住了要关上的门,着急地询问道:“于老伯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他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卫氏叹了口气,明显不愿意多说:“你们就别问了,赶紧走吧。”
见她不愿意多说,赵文竹也就没有强迫,而是道:“是这样的,昨天老伯帮了我们,我们今儿个来,主要就是感谢老伯的,我们能进去,祭奠一下老伯吗?”
卫氏有些犹豫,只是赵文竹的眼神太过真诚,她最后叹了口气,妥协了:“那你们先稍等下,我去问问婆婆。”
说完,便转身回了家。
赵文竹又等了好一会儿,卫氏才走了出来:“婆婆同意了,你们跟我进来吧。”
说着,便将她们给领了进来。
灵堂前,跪着两个男人在烧纸,应该是于老头的两个儿子,旁边还跪着两个妇人,年纪大些的,应该是于老头的老伴,另外一个,就是刚刚院里传话的二房媳妇。
赵文竹三人对他们点了点头,便走过去祭奠了于老伯。
见赵文竹三人是真心祭奠老伯,起先对她们多少有些敌意的二媳妇王氏,和于婆子,也都放下了戒心,擦了擦眼泪,送他们三人出了灵堂。
“大娘,你节哀。”来到了院里后,赵文竹安慰了于大娘几句,便再次询问起了老伯的死因。
昨天晚上于老伯回去时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人就没了,这也太蹊跷了。
于婆子抹了眼泪,不是很愿意提起这事。倒是搀扶着她的二儿媳,红着眼睛,就愤愤不平地开了口。
“今儿一早,公爹准备好糖水准备出门摆摊,秦家却突然派了人来家里,说秦家小姐想吃糖画,要请公爹去秦家给他家小姐画糖画,公爹不敢不去,只能答应,可他这一去,人就再也没回来。
还是中午时,见公爹迟迟不回,二郎去秦家找人,却被秦家告知,公爹手脚不干净,偷了秦家小姐的东西,被抓去了衙门,公爹被严刑拷打,屈打成招,他们还挖了公爹一双眼睛,公爹死的好冤啊。”
一口气说到这里,王氏才停下来,缓了口气,非常肯定地道:“肯定是秦家的人草菅人命!公爹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于婆子又想起了丈夫的惨状,可还是怕祸从口出,流着泪当下推了推王氏,让她闭嘴:“你不要命了,别说了。”
赵文竹不由皱起了眉头。
秦老伯的死,只怕跟昨天晚上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只怕是秦姗姗没能在赵文竹她们身上出气,便把气洒在了糖画老伯身上。
很显然,向璃书和狄瑶瑶两人也想到了,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愤怒。
“老伯死得太冤了,你们为啥不报官,替老伯申冤!”
卫氏叹了口气:“唉!有什么用,那可是秦家,他们官官相护,我们一平头老百姓,怎么斗得过他们,说不好,全家人都得搭进去。”
狄瑶瑶握着拳头,是愤愤不已。
“这可是京城啊,天子脚下,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吗?就这么任由他们草菅人命吗?”
“嗯,也不是没有法子,秦家他就是势力再大,还能大得过皇上?告御状,应该是一条出路。”赵文竹想了会儿,突然开了口。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