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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云南不懂赵文竹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天热,护送瓷器的家丁们的确是有些不精神。
是以,当下点了点头:“行,你放心吧,我全程跟着他们。”
说完,一勒缰绳,掉头过去队伍里,冲着家丁们喊了几声。
赵文竹这才放下车帘,可心慌的感觉依旧没有缓和,然后,她就把车叫停了,跑去找了段景瑞。
无措掀开帘子,询问道:“赵娘子,怎么了?”
赵文竹抿了下唇,开口道:“啊,是这样的,我刚听马飞说,前面要经过一处密林是吧。”
无措点了点头:“没错。”
“我就觉着吧,前面的密林,看着就有些危险,要不要让大家都警惕些?”
赵文竹随便找了个理由,她总不能说,自己心慌,第六感告诉她,有突发状况吧。
无措听得也是一头雾水。
这时,段景瑞却出了声:“嗯,本世子知道了,你先回去的。
无措,你去提醒下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没一会儿,无措就将消息带给了所有人士兵。
听到可能有危险,士兵们各个都打起了精神来。
赵文竹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车队继续缓缓前行,慢慢地进入了密林之中。
邹然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所有人,都警惕地看着周围,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能立刻行动。
只是,等车队都穿出了密林,也依旧啥事都没有发生。
眼瞅着,穿过这个山路,再转个弯,就能看到城门了,大家的精神不由也都放松了下来。
“嗨,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有场硬仗要打。”
“是啊,害得我盯着路旁地上的树叶一直看,就防止树叶下面藏着人。”
“刚刚到底是咋回事啊?”
“应该没啥事,好像是赵娘子说感觉密林不安全,让大家打起精神。”
“那赵娘子是感觉错了,啥事没有,嗨!”
……
士兵们小声地议论着。
却不知,在他们离开之后,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密林之中。
“咋回事啊?为何不发信号。”
一黑衣人不满地责备道。
“发什么发,没看到他们很警惕吗?有人都差点被发现!而且,那些家丁里头,有一大半根本不是普通家丁,一看就是练家子,很不对劲。
上头给了指令,咱们只有一次行动的机会,目标是车上的货,必须要一次成功,不能被抓到把柄,所以,这次行动取消!”
那几个黑衣人,议论了一番,便匆匆地离开了密林。
——
赵文竹这边,马车入了城后,便找了个客栈休息。
虽然一路上什么都没发生,可赵文竹依旧有不好的预感,觉得大家还是得警惕些好。
只是,这次,士兵,和家丁们的心里,就没有太多的重视了。
吃过饭后,赵文竹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觉,还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便起身跑到后院,趁人不注意,悄悄将箱子里的瓷器收进了空间。
这才安心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到半夜,客栈里突然响起几声巨响,紧接着,便听到外头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赵文竹惊醒过来,忙穿好衣服,打开门缝往外面看。
便见客栈后院里,家丁和几个黑衣人打在了一起。
眼瞅着,黑衣人不敌,被打得节节败退“
这时,其中一人突然丢出一团白色粉末来,下一秒,白色粉末散去,那些黑衣人便没了踪影。
见此,赵文竹将空间里的瓷器拿了出来,全堆在了房间里。
这才走了出来,询问情况。
无措推着段景瑞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公子。是属下失职,属下该死。”
疾风当下抱拳单膝跪在了段景瑞面前。
“怎么回事?”
段景瑞询问着。
疾风当下回道:“回世子,刺客突然半夜袭击,将向家的货给砸了。”
“这,这不会全,全碎了吧!”
这时,向云南难以置信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文竹忙是看过去,就见车上的货,整个都被翻在了地上,箱子也被人给打开了,散落了一地。
“咦!货呢,难道是被偷了?”
向云南翻遍了所有人的箱子,却是不见一个瓷器,连瓷器碎片都没有。
看守货物的家丁,已经颤巍巍的,跪倒了一地。
这时,赵文竹开了口:“三哥,你先别着急,瓷器被……”
只她的话都还没说完,向云南就打断了她:“能不着急吗,别说瓷器需要重新烧制,就是再返回去重新拿现货,都来不及了,唉!”
向云南唉声叹气。
这时,向璃书和狄瑶瑶两人,也一前一后地跑了出来。
看到一地狼藉,向璃书便知道是咋回事了,看着心疼不已的向云南,开了口。
“三哥,你着急能有啥用,咋不听妹妹把话说完。”
向云南又叹了口气:“对对,小妹,刚三哥太急了,你要说啥来着?”
赵文竹双手一摊,一脸无奈:“我说,瓷器没有被偷,也没有碎。”
听到这话,在场的所以人,都吃惊的看向了赵文竹,一脸不解。
“我昨晚不是说,感觉有危险嘛,所以,晚上睡不着时,我就去把瓷器搬到我房间了。”
等赵文竹说完,向璃书就已经在赵文竹房间抱出了一个瓷器来。
“三哥,你瞧。”
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
赵文竹什么时候将瓷器搬房间的,他们怎么都没有听到动静?
向云南却是高兴坏了:“小妹!真有你的,我只想说,干得漂亮!”
而那些士兵和家丁们,一时是羞愧无比。
就是因为他们今天晚上,没有将赵文竹的话真放在心上,才导致刺客来了,他们都不知道。
这之后,接下来的一段路,那些士兵可听赵文竹的了。
如此,他们安然无恙地来到了京城。
这是赵文竹第一次来京城,刚一入城,就被整个都城的繁华给震撼住了。
马车在铺砌的青石板路上缓慢前行,道路两旁是店肆林立,在夕阳的余晖之中,有几分朦胧的诗意。
“‘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不亏是天子脚下,繁华的东京城啊。”
赵文竹不由感慨出声。
向璃书也是跟着点头:“听说,京城有一天不夜,到了晚上,依旧灯火通明,热闹不已呢。”
那不是夜市吗!
赵文竹兴致高昂:“那不去逛逛,这一趟京城,岂不是白来了?”
“可不是,今晚咱们就出去逛逛!”
两人说说笑笑的,欣赏着京城繁华。
就在这时,赵文竹的视线,不由落在了路边一人身上,忙是拉住向璃书:“向姐姐,你快看,那个人,是不是曾家的小公子?”
曾家小公子曾子昂,当初来他们的瓷器店里找事,赵文竹见过他,对他印象还是挺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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