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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闻言冷笑了一声:“他们敢!”
“他们肯定敢!”
楚烟看向平阳王妃道:“烟儿觉得,母妃的话不对。承恩帝并非是真的中风,而是假的!”
众人闻言齐齐看着她:“为何?”
“道理其实很简单。”
楚烟开口道:“正如我们先前所言,朝中势力已经被左正一和李胤瓜分的差不多了,即便有剩下的人向着文妃,那也是极少一部分。尤其是兵权,文妃与四皇子,压根没有抗衡的实力。”
“倘若承恩帝是真的中风,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办法下达命令的,文妃隐瞒不发,不曾通知各殿,那明摆着就是挟天子,无论是李胤还是左正一,只需要打着保护承恩帝的名义,便可直接兵变。”
“文妃与四皇子,若是当真隐忍那么多年,岂会不明白这是在替旁人作嫁衣?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承恩帝压根就无事,牧太医这才没有机会传递消息出来,乾清宫才如此安静。”
“说到底了,对几乎没什么抗衡实力的文妃与四皇子而言,承恩帝是他们唯一的依仗,所以,承恩帝绝对无事。”
平阳王闻言连连点头,一脸骄傲的道:“烟儿不愧是本王亲生的,就是聪慧!”
平阳王妃轻嗤了一声,但也没同他争,只开口道:“承恩帝好端端的,为何要这般做?”
“不是好端端。”
楚烟看向众人道:“昨儿个承恩帝在城门前迎接我们,便是已经知晓我们去了何处,知晓了我们与左正一碰面商谈一事,再加上有心人利用,煽风点火,他怕了。”
话音刚落,外间便传来嘈杂声,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谭皇后顿时皱了眉,起身朝那群侍卫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为首的将领看了她一眼,拱手抱拳:“请皇后娘娘恕罪,臣等奉陛下之令,捉拿平阳王与平阳王妃,还有平阳郡主。”
李胤起身将楚烟挡在身后:“若是孤不允呢?”
为首的将领一脸为难,低声道:“陛下有令,若是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阻拦,一律当作同伙处置。”
“呵!”
谭皇后气笑了:“拿人总要有个由头,捉拿平阳王一家的由头是什么?”
说起这个,将领稍稍有了些底气,回答道:“谋害陛下。”
“谋害陛下?”
谭皇后冷声道:“这话是谁说的?捉拿平阳王一家的令是谁下的?”
将领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是陛下亲口所言,属下职责所在,还望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以及诸位海涵。”
谭皇后闻言冷了眉眼,正要说话,楚烟却站了起来,笑了笑道:“我父王与陛下一向感情深厚,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既然是误会,那便有解开的时候,将军职责所在,我们也不为难你,随你走一趟便是了。”
李胤顿时皱了眉:“烟儿……”
楚烟朝他摆了摆手,看向平阳王与平阳王妃道:“父王母后,我们走吧。”
平阳王与王妃看了她一眼,点头起了身。
平阳王轻哼了一声:“也好,几十年未曾去过天牢,看看有没有变样。”
为首的将领默默松了口气,朝楚烟拱手道:“多谢郡主深明大义,王爷王妃与郡主且放心,无人敢为难诸位的。”
楚烟点了点头,开口问道:“虽说我们愿意不为难将军,但具体发生了何事,还望将军能告知一二,如此我们才知道,该如何去洗脱嫌疑。”
那将军看了眼周遭,朝身后摆了摆手。
周遭的侍卫见状,立刻收起长矛,退了出去。
将军这才低声开口道:“今日王爷见过陛下之后,陛下便犯了中风之症,因着平日里陛下也用药,有呆滞的情况,加上今儿个张公公不在,故而伺候的小太监们没有及时发现,还是文妃与四皇子前来请安,这才察觉异样。”
“牧太医诊治之后发现,是有人携带了异香,与陛下平日里服的药有冲突,故而才引起中风之症。好在陛下吸入时间不长,中风之症并不严重。”
说完这话,他又劝慰道:“只是因着之前见过陛下的只有王爷,故而有所误会罢了,等到陛下身子好了,自会给王爷一个公道的。王爷王妃郡主,暂且委屈几日。”
“相信陛下只是一时之气。”
楚烟应了一声好,状似无意开口问道:“丹药是左正一炼制,出了这样的事儿,左正一应该比太医更擅诊治吧?”
那将军闻言神色复杂的道:“左正一也受了牵连,陛下另外派了人,捉拿左正一。”
贼喊捉贼,再利用承恩帝的疑心,一石二鸟!
干的漂亮!
楚烟轻叹了口气:“陛下可能真的是吓到了,连左正一与我父皇这般忠臣都起了疑心,但愿病好之后,陛下能想通吧。”
将军闻言点头附和,抬眸开口道:“郡主,王爷王妃,咱们请吧。”
楚烟嗯了一声,与平阳王和平阳王妃一道朝外走去。
因着身份摆在这儿,出门之后侍卫们也无人敢为难,只恭恭敬敬的请着。
香怡本要随着一道去,楚烟却制止了她,若是她随着一道入了大牢,那女眷那边只有杨嬷嬷可以传递消息,人手显然不够。
李胤没有说什么要随着一道去的傻话,静静的陪着出了宫,上了马车,一路将人送到了天牢,四处打点了一番,这才离去。
其实哪用他打点啊,天牢上上下下的人都吓坏了,牢头一早得到消息,都将自己的地儿给让了出来,还特意花钱买了最好褥子被子,点上了熏香。
只要不出天牢,随意走动。
说来有些好笑,牢头的屋子毕竟只有一个,女牢便是平阳王妃与楚烟,但男牢那边就不一样了。
平阳王刚住下没多久,左正一就来了。
平阳王躺在床榻上,阴阳怪气的道:“哟!这不是我们大裕,第一大奸臣左正一么?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左正一闻言没有理会,在另一张床铺上坐下,这才轻嗤了一声道:“跳梁小丑罢了。”
“别管是不是跳梁小丑,总归,进了天牢的是我们。”
平阳王冷笑了一声:“说出去,都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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