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送走了楚平,来福看着趴在桌上的李胤,正准备打算将他扶回房里,李胤却坐直了身子,开口问道:“走了?”
来福讶异的看着他:“殿下没有醉?”
“虽说那是孤的大舅哥,但孤委实不敢在他面前透底。”
李胤起了身,看着一地的酒坛,叹了口气:“倘若孤真的透了底,怕是往后但凡饮酒都得失态,孤还是要脸的。”
来福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难道不是为了进洞房?”
李胤闻言一噎,没好气的道:“往后少跟简一攀谈!”
简一从墙后探出脑袋来:“来福,你还少说了一件事儿,爷除了想站着进洞房之外,还因为心疼银子了!”
李胤冷眼看着他:“简一,你是仗着现在孤人手不够,所以彻底不管不顾了是吧?”
“冤枉!”简一委屈的看着他道:“属下只是想证明,最了解主子的人是属下罢了。”
李胤闻言冷笑:“孤宁愿你不了解!三日茅厕!”
简一顿时哀嚎一声,李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抬脚朝屋内走去。
虽说没有真的喝醉,但也喝了不少,他现在有些头疼。
简一从墙上跃下,来到李胤身边道:“坤宁宫那边一切如常,已经加派了双倍的人手看着,郡主和皇后娘娘都已经入睡。”
李胤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有时候,也不是那么没用。”
“主子,那茅厕……”
李胤摆了摆手:“功过相抵,先记着。”
简一嘿嘿一笑:“属下就知道,主子深明大义!”
李胤懒得理他,抬脚往屋内走去,走了几步忽又停了下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简一被他打量的心头发毛,咽了咽口水道:“主子,您有什么事儿直说行么?”
这短短一段时间,他已经把这两年做的事儿都想一遍了!
李胤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简一只能硬着头皮任由他打量着,然后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儿,让主子想那么久要这么责罚他。
就在他快要想到五岁时候的事儿时,李胤终于开了口:“简一,你想当将军么?”
简一:??
还有这种好事?!
楚烟睡了个好觉,起床洗漱之后,给谭皇后请安,然后与她一道用饭。
用完饭没多久,便有人来通传,说是平阳王与平阳王妃来京城探望她了,因着来的太晚,故而昨晚没有唤她,如今人正在华阳宫。
楚烟很是配合的做出一副欢喜的样子来,招呼着谭皇后一道去见。
昨儿个用饭的时候,谭皇后便已经知晓了此事,这会儿也很配合的点头。
两人来到华阳宫的时候,宫内宫外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宫中的嫔妃、未出宫的公主皇子,都来了。
楚烟与谭皇后挤到跟前的时候,平阳王妃正在同文妃说话。
两人言笑晏晏,皆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瞧见楚烟与谭皇后,文妃连忙起身朝谭皇后行礼。各自见礼之后,众人才落了座。
有那么多外人在,楚烟与平阳王妃自然也演上一番久别重逢,待到一切折腾完,又是几盏茶的时辰过去了。
终于,能坐在了一块儿好好说话。
楚烟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开口道:“母妃与文妃娘娘,先前在说什么呢?”
平阳王妃笑了笑:“说了你也不懂。”
楚烟嘟嘴撒娇:“母妃不说,怎知烟儿就不懂呢?”
平阳王妃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说孩子们小时候的趣事,文妃娘娘只有一个四皇子,一直想要一个小公主,奈何一直未能如愿,便让我说些你小时候的趣事来听。”
楚烟闻言娇嗔道:“怕都是烟儿的糗事吧?”
平阳王妃伸手敲了下她的脑袋:“你心里有数就好。”
屋内的众人顿时笑了起来,文妃笑着道:“真是羡慕王妃与郡主的亲昵,哪像本宫生了儿子,小时候上房揭瓦,长大了三两天见不着人!”
楚烟闻言开口道:“听闻四皇子身子不适,不知道这些日子可否痊愈?”
“难为郡主有心了。”文妃笑着道:“他那病来得快去的也快,过了三日便已经痊愈,眼下又瞧不见人,不知道在哪作乐呢!”
楚烟哦了一声:“痊愈了便好。说来,烟儿来京城这般久了,还未曾见过四皇子,就是文妃娘娘也少见的很,还是上次匆匆见了一面。”
文妃笑着道:“因着本宫不愿走动罢了,想要见那臭小子倒是简单很,午后本宫便唤他入宫,正好与你父王母妃见个礼。”
平阳王妃笑着接话道:“哪有让皇子来见我们的道理,自当是我们去拜访皇子才是。”
文妃摆了摆手:“不讲究这些虚礼,左右都是在宫中,去何处都是一样的,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平阳王妃与楚烟又推辞了一番,但文妃态度坚决,这事儿便这么定了下来。
又与众人聊了约莫半个时辰,这才各自散去。
目送着众人离开之后,平阳王妃看着楚烟道:“你为何要见那个四皇子?难道有什么不妥?”
“只是觉得奇怪。”
楚烟开口道:“李胤在太子府设宴的时候,皇子们都去了,唯有四皇子说是身子抱恙没有前往。李胤身份没有爆出来之前,也只是见二皇子与三皇子,为了太子之位明争暗斗,可四皇子与他们年岁相差不大,却毫无动静,委实有些奇怪。”
谭皇后闻言开口道:“倒也不奇怪。”
“哦?”
平阳王妃问道:“皇后为何这般说?”
“因为他口吃。”
谭皇后开口道:“所以他鲜少说话,能一个字解决的,从不说两个字。旁人都以为他是惜字如金,鲜少有人知晓,他有口吃之症。故而,他极少参加人多的宴席,也不适合为储。”
楚烟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有多少人知晓,他有这口吃之症?”
“不多,但也不少。”
谭皇后答道:“当初还是叶太医为其诊治的,医治了许久也不见效,故而整个太医院人人皆知,剩下的就都是宫中一些老人了。”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