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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帝闻言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对,朕是不缺,所以他也就没必要回来了!”
听得这话,谭皇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道:“也行,之前我说的两件事,你就当没听见便是。你既不认他,那就让他做一辈子的宁王次子,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也好。”
说完这话,她掉头就走。
承恩帝看着她的背影,猛的一拍扶手,怒声道:“站住!朕允你走了么?!”
谭皇后闻言停了脚步,眸中不见任何情绪,她转了身抬眸看他,语声淡淡:“臣妾已经徐娘半老,比不得宫中那些女子鲜嫩,陛下要留下臣妾做什么呢?是要臣妾如同宫中其他女子一般,同时伺候陛下与左正一么?”
承恩帝的脸色顿时就黑了起来,紧紧握住扶手的手上,一根根青筋凸起:“你说李胤是瀛儿,他便就是瀛儿了?你有何证据?万一,你只是爱他心切,想要利用瀛儿的身份,为他儿子铺路呢?!”
听得这话,谭皇后恨不得一巴掌甩他脸上去。
她深深吸了口气,语声平淡的开口道:“我嫁给你的第一年,有孕却被陷害小产,第二年有孕,又被陷害小产,那时候我便知道,这宫中容不下我的孩子。所以在第三次有孕的时候,我瞒下了身孕,找到了宁王。”
“我同他说了处境,请求他传出宁王妃有孕的消息,倘若这个孩子能平安出生,倘若有朝一日,我的孩子在皇宫活不下去,能够以宁王次子的身份,无忧无虑的活着,让我能偶尔见孩子一面便足够了。”
承恩帝听得这话怒声道:“朕对瀛儿不好么?他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两个月大朕便抱着他上朝,他怎么就在宫中活不下去了?!”
“可后来呢?”
谭皇后看着他,冷冷一笑:“后来你都做了什么?你查出害我两次小产的凶手了么?你沉迷炼丹术,荒淫无道,你知道瀛儿几次中毒,险些死在宫中么?!自打他三岁之后,你有看过他一眼么?!”
承恩帝闻言怒声道:“你不让朕碰,朕还不能碰别人了?!朕乃一国之君,上个榻还要求你不成?!”
谭皇后冷笑一声:“陛下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没有瀛儿之前,我有拦着你不宠幸宫中嫔妃么?你自己堕落纵欲也就罢了,怪到我头上来是何意?”
承恩帝闻言简直怒不可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声道:“开枝散叶乃是朕的本分!你是没有拦着朕宠幸旁的嫔妃,可每次朕去寻你,要上你的榻必须斋戒沐浴五日,比祭祖还要虔诚!”
“有了瀛儿之后,朕指望着你能给朕一些好脸色,可你是怎么做的?你直接不允朕再上你的榻!”
“你说自打瀛儿三岁之后,朕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你自己想想,朕当时与你有名无实已经近四年,你见宁王的次数比见朕的次数还多!宫中有风言风语,说瀛儿是宁王的种,朕没有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已经是隐忍!”
谭皇后闻言气的头疼,半点不想再同他扯什么从前之事。
她开口道:“认不认胤儿随你,但他与楚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绝不可能再嫁给陈呁,赐婚的圣旨你不能下!”
承恩帝闻言冷笑:“你以什么身份来命令朕?”
谭皇后静静的看着他,垂了垂眼眸,缓缓跪了下来。
扑通!
跪地声在空旷的大殿,显得那般清晰。
承恩帝握紧了拳,看着静静跪在大殿上的谭皇后,久久不语。
大殿内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承恩帝闭了闭眼哑声开口道:“朕给你一次机会,若能证明李胤便是李瀛,若能证明他是朕的种,朕恢复他太子身份,倘若不能,你就与他一道上路吧。”
谭皇后俯下身,行了叩拜之礼:“臣妾,叩谢隆恩。”
承恩帝一甩衣袖,朝外间朗声道:“来人,传宁王、宁王妃、宁王次子李胤入宫!”
陈呁马不停蹄的入了宫,因着他没有入宫的令牌,故而只能使了些银子,去寻左正一。
然而银子刚刚递出去没多久,就见左正一从宫门走了出来。
陈呁连忙上前道:“叔父,怎的这时候出宫了?”
左正一见着他也有些讶异:“你怎的这时候来了宫中。”
陈呁低叹了口气:“刚刚将平阳郡主送回宁王府,分别之时,她对侄儿道,若是赐婚圣旨能顺利赐下,她必然会遵旨,侄儿听得这话,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故而来宫中寻叔父,看看能不能让陛下将赐婚的旨意下了。”
左正一闻言深深皱了眉,想起了之前在乾清宫大殿前看见了谭皇后。
谭皇后不理世事多年,一直在坤宁宫久居不出,怎么会这么巧,偏偏今日出来了?
再一联想皇后对楚烟的喜爱,左正一顿时皱了眉,朝陈呁道:“随我入宫,顺道说说,在皇庄时你与楚烟之间发生的事儿,一个字都不许遗漏!”
陈呁看着他的模样,便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他没有着急着问到底发生了何事,而是直接将他与楚烟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次他没有半句隐瞒,提到了李胤。
包括楚烟说的那句,她与李胤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李胤?”
左正一停了脚步,深深皱了眉:“皇后、楚烟、李胤……”
他总觉得这三人之间的联系,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一种关系,将三人联系在了一起。
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李胤身为宁王次子,同谭皇后能有什么关系。
李胤会哄人他是知道的,难不成李胤哄着谭皇后,让谭皇后将对故去太子的心意都转移到了他身上?
左正一想不通,暂时将这放在了一旁,抬脚朝乾清宫走去。
迎面就遇上了传旨的太监,匆匆走了过来。
左正一开口问道:“公公这般步履匆匆,是去何处?”
传旨太监朝他行了一礼,躬身道:“奉陛下之命,传宁王、宁王妃与宁王次子入宫。”
听的这话,左正一忽然沉了眉眼,朝那宫人摆了摆手,宫人便匆匆离去了。
陈呁看着左正一的面色,开口问道:“叔父,这是……”
左正一冷笑一声,看着他道:“我现在知道,为何一直以来,总对那个李胤有几分忌惮了。”
陈呁听不明白,左正一冷哼一声道:“前太子纵马摔下悬崖,尸身没寻到,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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