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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差不多得了,我们屋里没起火,真没有热水!”
“小伙子,就算没有热水,给口吃的也行啊,我这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求你行行好吧~”
“不是我不积德行善,只是这荒山野外的,谁手里也没有余粮啊,要不你去别家问问?”
“小伙子,就算没吃没喝,能不能让老婆子到你屋里避避风,哪怕给个巴掌大小的容身之地,老婆子也就感激不尽了!”
“大娘,要是这么说话这就不讲理了,院里全是空房间,你在哪屋不能将就一宿?”
“呃……这个……我怕黑……”
“……”
“别别,别关门,我不是怕黑,我是,我……我是担心这夜间会遇到孤魂野鬼,万一拿我去替死投胎,那,那我不就完了嘛,你们年轻人火力旺,阳气足,住你们屋里,小鬼不敢靠近!”
房门前,冷云面色阴郁的便要关门,那手捧破碗的老夫人倚着门框,手推着门边,死皮赖脸的想要进屋,但却被门框与门板死死夹住,只得继续言语哀求。
冷云见老妇人如此难缠,不禁阴沉着脸说道:“你我心里明白,这间屋里没多少阳气,你要是不想魂飞魄散,就哪来回哪去,免得伤了和气!”
“诶,这,这是什么话,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我,我能明白什么啊?有什么话还是进屋再说吧,老婆子保证给你解释的明明白白!”
老妇人锲而不舍的努力向门内蛄蛹着,但奈何始终不得寸进。
其实寻常木板门,木门框,根本就拦不住并非常人的老妇。
只是挡在门前的小伙子,火力太旺,阳气太足,并且似乎有些护体辟邪的宝物在身上,不仅不好对付,而且对于老妇人来说,就等于是一堵无法逾越的火墙。
强行越过,后果不堪设想。
但即便明知眼前的小伙子不是寻常的凡夫俗子,老妇人今天也非要进屋不可,谁让这屋里有着能让她往生轮回的大机缘呢!
况且只要那小伙子能稍微侧个身,老妇人就能趁机进屋,拿到踏入轮回的大机缘!
“行了,你就别装什么普通老太太了,你要是普通,那你身后院子里的五个人怎么解释?”
“嗯?这五个……是我儿子!”
“呵,我这屋里小,装不下你们娘儿六个!”
“不用~让我自己进去就行,这五个小子火力旺,让他们自己在院儿里将就一宿就行!”
“既然你有五个阳气充足的儿子,那你今晚跟他们挤一挤不就得了,还来我屋里凑什么热闹!”
“小伙子,看你也是有点儿眼力的人,就别再跟我耗着了,信不信我也让你跟他们五个一起转圈儿去?”
“刚才开门的时候,你不都已经试过了吗?想让我和他们一起转圈儿,你至少得修出个300年道行啊!”
……
前厅。
手掐指诀,开着天眼的段天虹将后院的情况尽收眼底,不由得皱眉叹道:“这他妈的,怎么这么乱?”
“二当家,出什么事了吗?”
其余喽啰纷纷询问道。
段天虹视线在后院扫了一圈,沉声说道:“后院有一个阳气不足,阴气旺盛的小姑娘,若是在我手中,绝对是炼制阴魂的好材料,可她同样也是一些找人替死的孤魂野鬼眼中的香饽饽,对于一些山中精怪来说,这种近乎于死人的活人,吃下她的生魂不仅大补,而且还不会背上天道因果,还有一些仙家,也喜欢找这些阳气不足的将死之人结下因果,这荒山深夜的,肯定要被她引来不少脏东西!”
“那,那去后院的五个弟兄,还活着吗?”
喽啰们不禁追问道。
段天虹摇了摇头,沉声道:“遇到个死而不甘,无法轮回的阴魂,没有几年道行,只是能让他们几个丢了魂儿,这会儿都在后院转圈呢!”
喽啰们听闻后院的五个弟兄还活着,说明今晚还不算是要命的差事,当即纷纷松了口气。
段天虹目光始终都在后院,并不在意周围喽啰的反应,伸手从怀中掏出两个漆黑瓷瓶,沉声道:“拖得越晚,那小丫头引来的脏东西就越多,你们都准备一下,我要开坛做法!”
“是!”
一众喽啰连忙应声,而后动作麻利跑出门外,从马背上取来红布,香炉白米,蜡烛铜钱,又搬来一张空桌子,在段天虹身前布置好法坛。
段天虹将两只瓷瓶放在桌案之上,脚下再次踏罡步斗,口中念念有词,同时手指在空中一番乱画,似是布下了一道无形符箓。
待到口诀念完,段天虹拿起瓷器,拔下塞子,朝瓶口各吹了一口气,而后如同发号施令般,低声喝道:“除了那个小丫头,客房内其余不管是人是鬼,让他们全部去死,事成后我给你们开三天血祭!”
咻!
两只瓷瓶内各钻出一道黑影,飞快向后院飘去。
后院,客房门前。
“大哥,求求你啦,就让我进去吧!”
老妇人一脸不甘的看着冷云,情急之下甚至都换了称呼。
冷云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沉声道:“赶紧走吧,我就是刀不在身上,要不然你早就灰飞烟灭了!”
“说的轻巧,你无非就是身上带着护身的法器,真当自己是斩妖除魔的高人了,老太婆倒要看看,你今天能把我怎么着?”
老妇人不信邪的冷笑一声,随后面色忽然一变,十分急切的对冷云说道:“小伙子,现在不和你开玩笑,赶紧带着那丫头跟我走,咱们到山里再继续掰扯,前厅里真有高人,再不走的话,大家谁都走不了了!”
“哼,能让你害怕的高人,未必能伤的了我!”
冷云满是不屑的继续摇头。
吱呀~
就在这时,屋内忽然传来一声窗户被掀起的声音。
冷云心头一震,没想到守住了门口,却忽视了窗户,当即侧身向房内看去。
“就是现在!”
老妇人见状大喜,当即化作一道邪风,冲向盘坐在炕上的白珂。
窗户被挑开,一只尖嘴猴腮,留着黄色络腮胡的脑袋挤了进来,正好看到一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忽然全身被黑气包裹,而后手起刀落,将主动冲到炕边的老妇人斩成飞灰。
“我去,这刀……邪性啊!”
来人惊呼一声,连忙便要缩回脑袋。
但就在这时,一杆漆黑大枪破空而至,从来人左耳贯入,右耳惯出,一举将其挑入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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