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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等明天中午你们午休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新员工拍着手:“那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我就在家里单位等着你了。对了,我叫任豆豆,你明天来了以后,可以直接来找我。”
任豆豆满心欢喜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徐婉宁才得以能继续吃饭。
吃过饭后,就是午休时间。
任豆豆估摸着是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分享喜悦了,所以将徐婉宁送回到办公室后,就抛下她跑开了。
徐婉宁也没有在意,找到大伯父说了一声,就准备离开了。
“我送送你吧。”
等出了房管局,大伯父才问道:“阿宁啊,你今天中午,有没有什么发现?”
徐婉宁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
大伯父又问道:“那个任豆豆,就是今天一直主动接近你的那个女孩子,你觉得她正常吗?”
徐婉宁继续摇头:“不好说。一开始任豆豆的一些做法确实有些不大正常,但后来发现是我虚惊一场。但也不好判断她就是正常的。我跟任豆豆约好了,明天会再来一趟。等多接触接触,也许就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徐婉宁说完后,发现大伯父一直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她不禁问道:“大伯父,是有什么问题吗?”
大伯父叹息着道:“按理说,我不应该提前跟你说这个,免得扰乱了你的想法。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最不希望任豆豆有问题。因为她的家境不俗,虽说任家比不上徐家,但也差不了太多。”
“如果任豆豆有问题的话,那任家就得接受调查。一旦确定任家也有问题,不说整个京市都会掀起动荡,但至少会在京市范围内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当然了,你也不要因为任豆豆的背景就有任何别的想法,咱们的终极目标,还是要将那些破坏华国安稳的坏分子抓起来。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徐婉宁点头,语气认真:“大伯父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徐婉宁骑自行车回了家。
刚踏进家门,就听林母说道:“阿宁啊,刚才利民食品厂的张厂长给你打了电话,语气还挺着急的,说是你要回来了,一定要让你第一时间赶过去。你要不要去看看?”
张厂长一般不主动联系徐婉宁,但每次联系都是有大事儿。
徐婉宁现在也摸不准张厂长找她到底为了什么,立刻着急忙慌地赶到了利民食品厂。
敲开张厂长的办公室门,看到办公室里坐着的几个还算熟悉的人,徐婉宁已经猜到了张厂长找她是为了什么。
办公桌前,张厂长笑的一脸讨好。
“婉宁啊,我知道你平时学业忙,工作也忙,好不容易休个假,还要顾及徐家铺子酒楼的事情。我本来不想打扰你,浪费你宝贵的放假时间,但是陈厂长他们又一直赖在我办公室不走,非要见到你才行。所以,我就只能让你来了。”
是的,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个人,赫然是之前见过几次的其他几个食品厂的厂长。
这一次,只来了四个。
而张厂长的话,也变相地向徐婉宁解释了,为什么在明知道徐婉宁不待见这几个出尔反尔的厂长的情况下,还非要将她叫过来的原因。
徐婉宁心底已经猜到了这几位厂长来利民食品厂“拜访”的原因是什么,但她佯装不知道,在张厂长的示意下,坐在了办公室里唯一的一把空椅子上。
好巧不巧,这张空椅子,就在张厂长的旁边。
所以如今的局势,看起来倒像是其他几个食品厂的厂长在求张厂长和徐婉宁办事儿。
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但徐婉宁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虽然是有点本事傍身的,但跟其他食品厂的厂长们比起来,资历显然不太够看。
那几个厂长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徐婉宁却假装没看到,也不主动开口说话,将主场交给了张厂长。
张厂长说了几句场面话,才笑呵呵道:“婉宁啊,几位厂长这次来,主要是想跟你道歉的。毕竟上次他们言而无信,明明答应了要给你分红,最后却使了点小手段,单方面断了跟你的合作。”
“几位厂长们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呢,也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可以原谅他们。”
几位厂长的脸色都涨的铁青。
他们这次来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道歉。
毕竟,他们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徐婉宁一个月的分红,是净利润的一成,这笔钱省下来,可以为厂子创收,也能给员工多发福利。
偏偏要给一个外人,大家心里自然就不舒坦了。
不过他们也知道,上次的事情确实是他们办的不够敞亮,就连领导人都出面敲打了他们。
而且,这次依旧是他们有求于人,要是还不能让徐婉宁满意,只怕他们想要的配方,是拿不到了。
于是,一个个脸上都挂着虚假的笑容,跟徐婉宁说着抱歉的话。
“所以,厂长们是打算将欠我的分红还给我吗?”
胡厂长呵呵两声,“徐同志,这个协议呢,已经作废了,所以分红暂时是没办法补给你的。但是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偿你。”
补偿?
只怕所谓的补偿,不过是想从她这儿套秘方的噱头罢了。
“我来之前,吃过午饭了。”
“嗯?”胡厂长不理解的看着徐婉宁:“这跟你吃没吃过饭有什么关系?”
徐婉宁嘴角上扬,似笑非笑:“我吃了饭,就吃不下胡厂长您给我画的大饼了。”
“徐同志,你这……”
胡厂长伸出右手食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徐婉宁,气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其他几个厂长也纷纷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徐婉宁,好像她的行为有多过分似的。
“我跟各位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并且有过一段并不美好的交际罢了。所以你们大可不必以长辈,或者厂长的身份来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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