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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静静并不知道徐婉宁心中所想,她转头看着徐婉宁,笑容羞涩。
“阿宁,我今天涂了你送我的口红,果真很好看呢。”
徐婉宁只盯着陶静静脸颊上两抹红晕看。
像是没有晕染开的腮红,又像是猴子屁股。
怎么说呢,就显得原本机灵的人格外憨厚。
徐婉宁知道,这是这个年代的人最喜欢的结婚打扮,但她觉得,这个妆容非但没有凸显出陶静静的优势,反而让她变得有些滑稽。
陶曼曼看出了徐婉宁的欲言又止,撇嘴道:“你也觉得我姐这样不好看吧?但我妈她们非说好看的不行,还花了大价钱找人来弄的呢。”
“静静姐,你喜欢这样吗?”
陶静静叹一口气:“我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喜欢就行。再说了,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不一样的静静姐。”徐婉宁上前一步,抓住陶静静的手,语重心长道:“婚礼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最需要开心的人应该是才对。静静姐,你要始终记得,今天你才是婚礼的主角,其他人的意见都得靠后。所以,得你喜欢才行。”
徐婉宁的声音不大,语气柔和,但说话的腔调却铿锵有力,成功地将陶静静说服了。
她看着自己头上一朵大大的红色假花,再看看脸颊上两抹晕不开的红晕,深吸一口气,总算下定了决心。
“我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阿宁,你今天真好看,你能不能,帮我也打扮打扮。”
“没问题。”徐婉宁大包大揽下来,叮嘱陶曼曼将卧室的门反锁好以后,就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了化妆包。
“阿宁,你这里面都装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
陶曼曼看着小小的包里面装着的琳琅满目的东西,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徐婉宁每拿起一样,都要跟陶静静和陶曼曼解释一句:“这个是眉笔,能将你的眉形勾勒的更好看。眉毛可是很重要的,合适的眉形,能从视觉上改变人的脸型。这个是……”
徐婉宁拿出来的,全都是去掉包装的基础化妆品,没有色彩艳丽的包装,拿到七十年代来,一点也不突兀。
毕竟这里面好些东西,友谊商店也有得卖。
如今已经七十年代末了,走在京市的大街小巷上,偶尔就能碰到几个打扮新颖的女孩儿。
所以徐婉宁也不害怕自己的行为举止被人察觉出异常。
她素来谨慎着呢。
“好了。”
徐婉宁将陶静静转了个圈,让她照着镜子:“静静姐,你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我再帮你改改。”
陶静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喜溢于言表。
“明明没有太大的改动,但我就是感觉我整个人好看了不少,阿宁,这也太神奇了。”
可不就是嘛,化妆术素来有亚洲四大奇术之一的称号。她前世没少看美妆视频,闲来无事就会在自己脸上折腾,化妆技术好着呢。
“这发型也得换一换。”
说话间,徐婉宁已经将早已盘好的发髻拆开了。
她只是稍微变了一下,再插上那朵红色的假花,就显得和谐了许多。
陶曼曼远比陶静静还激动。
“阿宁,以后我结婚的时候,你也要帮我梳妆啊!”
……
男方家在京市的另一头,和陶家隔了好几条街道,距离不近不远。
陶家的亲戚不多,朋友好多都没请,于是徐家人也作为陶静静的娘家人,一起将她送去了新房。
徐婉宁穿书来以后,也参加过几场婚礼,但都是大江村村民的喜宴,该走的流程简略地走一遍,就是收礼吃饭了,没啥特殊的地方。
所以对于陶静静的婚礼,她很是好奇。
不停地踮起脚张望。
林安站在徐婉宁身旁,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隐约有些不舒坦。
他暗暗捏了捏徐婉宁娇嫩的小手,等她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后,他立刻开口道歉。
徐婉宁眨巴着眼睛,迷茫地看着林安:“好端端的,干嘛跟我说对不起?”
“我们结婚的时候,没能让你穿上这么好看的衣服,也没有你娘家人参与,总之,亏欠了你许多。”
“你知道就好。”徐婉宁戳了戳他梆硬的手臂:“以后得对我好一点,把亏欠我的都补上来。”
不然还能咋办?总不能再举办一次婚礼吧?
那就有些要不得了。
林安用力点头:“我会的。”
“继续看吧。”
等婚礼流程结束,徐婉宁和徐母他们坐在一张桌上,林安被徐父叫走,坐在了男宾的桌上。
徐婉宁刚抱着初林坐在自己腿上,就见她的母亲,大伯母,二伯母都在擦拭着眼泪。
徐婉宁急忙拿出手帕递过去:“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哭什么?”
“今儿是静静姐的大婚,可不兴哭啊。”
徐母抓住徐婉宁的手,哽咽着道:“看见静静结婚,我就想到了你。当初你和林安结婚的时候,我们娘家每一个人到现场,指不定村里人怎么笑话你呢。”
“那不能。”徐婉宁笑道:“听说我的嫁妆有好几百块钱,他们羡慕都来不及呢,哪能笑话我?”
徐婉宁说的是实话。
原身去了大江村后,仗着有家里人寄钱票帮衬,就没怎么下过地干活,她的公分,基本上都是顾俊和李倩倩为了讨好她,迷惑她,主动帮她干的活,也只是堪堪达到了最基本的要求罢了。
没结婚那段时间,她的日子过的滋润着呢。
她和林安结婚以后,村里人多少人羡慕林家,娶了她这么个金疙瘩,哪里顾得上笑话?
可惜后来……
罢了,愚蠢的往事不必再提。
“咱们家一共七个孩子,就你这么一个姑娘,我们从你小时候就开始计划着,等你结婚的时候给你准备什么嫁妆,结果连你的婚礼都没能参加,就用两百块钱打发了。说起来,我们真对不起你。”
眼看着大伯母的眼泪就要决堤了,徐婉宁急忙将初林放在地上,手忙脚乱地给大伯母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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