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柳扇被抵在墙角,拉着裙摆,双腿并拢微屈,显得可怜瑟缩,谢闻逸将他完全笼罩进自己的阴影里,逗弄着他。
柳扇耳根子鲜红,要滴出血来,听见谢闻逸越发得寸进尺的要求,化羞愤为恼怒,胆气猛增,应了一声,“是我!”
应下谢闻逸之前叫的那句‘主人。’
“嗯?”谢闻逸眉头微挑,随即染上笑意,“也行。”
他再次压低身体,将柳扇逼得靠着墙半坐,沉着嗓音注视着柳扇说,“你也是我的,我的主人。”
湿热的呼吸吐在耳畔,柳扇浑身激灵,彻底坐在地上。
谢闻逸蹲下来,与柳扇对视。
白色蕾丝发箍戴在头上,几丝散乱的黑发落在脸侧,柳扇脸颊通红,眼睛水润润的,冲淡了眉目间的俊朗,像个藏着糖的面团。
异样的情愫升起,谢闻逸吻上柳扇眼角的红,顺着脸颊缓缓移动,停留在唇角。
呼吸交融,灼热。
谢闻逸的手穿过柳扇膝弯和后背,将他抱起。
(……)
床/铺乱糟糟的,蕾丝腿环和臂环散落一地,柳扇头上的白色发箍在黑发间摇摇欲坠,他伸手随意丢在地上。
身旁谢闻逸俯身压了过来,将柳扇抱在怀里。
他们呼吸交错着喘息,呼吸频率逐渐融为一体。
相贴的肌肤灼热,柳扇眼睛水蒙蒙地,不知不觉出神。
柳扇脑子混乱,反手抱住谢闻逸,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谢闻逸应道,嗓音微微沙哑。
他手指插/进柳扇发间,带着安抚,好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喉间溢出长长的,拖着调子的声音,他叫着柳扇。
叫着他的名字,抱着他,于是这一刻,谢闻逸的心逐渐膨胀盈满胸腔。
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丝闪亮的光。
是柳扇无名指上的戒指。
谢闻逸伸手,与柳扇十指相扣,两枚相似的戒指再次靠近,组成一颗扭曲的心,共同闪耀着光辉。
谢闻逸打量着两人相扣的手,呼吸渐渐绵长安稳,陷入一种平静的心绪。
直到两人都差不多平复后,谢闻逸晃了晃柳扇,叫他去洗澡。
柳扇闭眼装死,往旁边一滚。
后背凹陷的脊骨弧度一路蜿蜒,末尾被被子裹住,中间留下一指的缝隙,随着呼吸起伏。
见状,谢闻逸微微摇头,胳膊一揽,抱着柳扇去浴室。
这时候,柳扇倒没什么羞耻心了。
毕竟最羞耻的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时刻,坦坦荡荡,反而大方。
等等,这才不是破罐子破摔!
柳扇耳朵还是红了,显然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谢闻逸光速用浴巾把他裹起来,换了个房间睡觉。
房间昏暗,远处地平线升起一线白,渐渐占据整个苍穹,柳扇睡得很沉,白昼落在他眼帘上,瞳孔颤动,睁开眼睛看见大亮的天光。
谢闻逸怎么不拉窗帘...
柳扇有些疲倦地想着,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直到困意彻底消散才醒来。
刚坐起来,柳扇不可抑制地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换了个缓和姿势。
他摸索床边的手机,落了个空,才想起来昨天不是在主卧睡的,所以手机也不在身边。
手机就是他第二条命!
柳扇准备起来找手机。
这时,谢闻逸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柳扇的手机。
他放下手机,单膝压上/床边,把柳扇捞起来。
“别碰我!”柳扇酸软的肌肉被牵扯,脸上浮现怒意,胳膊向外挥,给了谢闻逸一手肘。
“楼下留了饭,记得起来。”见柳扇铁了心贴在床上,谢闻逸也不强求,他边说着,边给柳扇按腰,“我下午回来。”
柳扇头埋进枕头里,胳膊不老实地寻摸手机,一条白皙的胳膊动来动去,半天也没摸到。
见此,谢闻逸把柳扇手机塞进他手里。
握到手机后,柳扇缩回手,沉闷的声音从枕头缝隙中传出,“已阅,快走。”
好生无情的话。
谢闻逸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柳扇后腰。
柳扇一缩,藏进被子里。
床/上出现一个鼓包。
等好半天,柳扇探出头,顶着一头被蹭得乱蓬蓬的中短发,四下打量。
谢闻逸已经走了。
他独自一人起来,对着镜子,看清身上的‘惨状’后,呼吸停顿片刻。
谢闻逸真™是条疯狗。
柳扇愤愤地摔下毛巾,转身回卧室。
主卧已经被重新整理干净。
他窝在椅子上打游戏,顺便叫了外卖。
出去?
他这样能出去吗?
柳扇正在XX峡谷和人激烈对战时,谢闻逸也差不多解决完今天的事。
他带着些疲惫地揉捏眼角,问身旁的张助理,“许问远从医院回来没有。”
“今天早上回来的。”张助理答。
一阵静谧。
谢闻逸睁开眼睛,幽深地望着桌上摆件,手不自觉地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明亮光线中,戒指旋转着刺目的光。“等会去许问远那。”
他不和柳扇计较这件事,是因为不合适,可对许问远,谢闻逸才不会管什么合适不合适。
伤疤还没好,又来挑衅自己?
谢闻逸低头看着戒指,嘴角上翘。
“好。”张助理立刻答道,抬起头,却被谢闻逸手上的戒指吸引。
是一枚婚戒,还戴在左手无名指上,老板似乎也很爱惜。
难道老板结婚了?
那柳扇怎么办。
张助理心中沉郁,面上却没显露,只是几天不见,老板就结婚了吗?
柳扇知道吗?
对柳扇,张助理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他偶尔会想,如果自己当初放了柳扇会怎么样,柳扇会因为他的不忍,离开老板吗?
可是很快,张助理便推翻这个想法。
不是自己,也会是别人。
困住柳扇的,不是他,也不是他们任何人。
是老板。
他相信老板看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他对柳扇同情、不忍、甚至生出放他离开的念头。
但很奇怪,老板依旧让他去处理和柳扇相关的事。
张助理记得,当时老板对他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深感被信任时,也不可抑制地生出愧疚,对柳扇,也对老板。
换位思考,如果他是老板,不会让有隐患的人去处理柳扇的事。
所以,张助理才觉得自己有时候不理解老板……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