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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接头人（求订阅）
电话打去，嘟了没两声接通。
“怎么这么晚打给我。”
接起电话的人语气老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声音不再是少女与老奶奶的混音。
但寸头男人不意外：
“还是你这个声音听起来顺耳，你变成鬼的声音。”
经历过大屿市衙门的糟心事。
丢失一具重要皮囊。
他急需发泄下，不禁对电话里人调侃，不过里头的人却不在意，一门心思都在关注吩咐男人的事：
“这么晚才回消息，东西是没弄到手？”
“弄到手了，我出马再怎么也会完成事情，给我说个地址，我把东西给你，另外……鬼门关。”
电话里头打断了他说话。
“等伱把东西送来，我会考虑，前提是你别拖后腿就行。”
得到想要的答复。
寸头男人糟糕的心情缓和几分。
电话里头这个时候也给出一个地址：
“你到大屿市一中校门口的十字路来，我就在这边等你。”
没有选择隐蔽少人的地点，反而选择人流量密集的学校。
寸头男人笑了下：
“我这就来。”
说着，他用手机查了下导航，伴着“距离目的7公里”的提示道：
“20分钟内到。”
挂断电话。
寸头看了下手机时间，1点接近快2点。
……
……
大屿市一中，作为全市最好的高中学校，地处在市中心边缘位置。
因地处繁华地段，靠近市中心，交通便利，道路上车流量众多，为保证学校的学生通行，每个路口都设置减速慢行牌和红路灯。
近几年更扩建两个人行天桥，便于学生出行。
此时。
临近2点上学时分。
许多身着一中制服的少男少女走在路旁人行道。
“看，有卖豆花啊。”
“等我下，我买杯豆花喝。”
对于现代的学生来说，青春便是跟小伙伴一起上学，或一起上学放学买吃的、谈论动漫、电视剧，路上嬉笑打闹，哪怕都是高中生，也少不了玩闹，笑声充斥在路上，感觉夏日的高温都被笑声驱散不少。
“阿婆，豆花多少钱。”
一名女高中生脱离伙伴，小跑到人行天桥下方遮阴处。
这里有正有一个老婆婆推着个卖豆花的小车摊，躲避炎炎夏日，趁城管还没来，顺道摆摊赚点钱。
“一杯5块。”
老奶奶五指张开，露出慈祥笑容。
她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关节处满是老茧，随笑容露处，额头、眼角、脸颊都是起了老皱纹。
每一条皱纹都是岁月的见证，记载了她大把年纪的千辛万苦。
同样都是女性。
女高中生见到老奶奶的粗糙大手，还有那饱经风霜的银发，她下意识看自己白嫩细腻的手。
她不禁招呼向后方小伙伴：
“快来，这里豆花一杯5块，很便宜。”
老奶奶的老迈还出来摆摊让人触动，她忙叫伙伴来照顾其生意。
有着她们这些人围着买。
后续人行天桥这条必经学校的路上，许多学生也围上来买，生意一时火爆。
“奶奶，我要两杯。”
“我要一杯甜豆花，少加点蜂蜜，我吃不了太甜。”
学生们络绎不绝围着。
老奶奶身着简朴，服装与周围现代划建筑格格不入，像是80年代与现代差别，她站在车摊前连连点头：
“好的好的，稍等，你要两杯是吧……扫这个二维码就行……你要一杯吗，少点蜂蜜是不……”
在这样的贩卖下。
时间悄然流逝，直到车摊前响起一道不属于高中生的声音。
“哦豁，有豆花卖啊，老奶奶给我来50杯，我给我工人买去喝。”
周围学生一听忍不住看向出声者。
当见到出声者模样年轻，也就20来岁，不少女学生惊讶，没想到这样年轻的男生在这个年纪就打拼出自己事业。
“他长得好干净，是我喜欢的类型。”
一旁一些女学生窃窃私语。
“我也喜欢，你看他的头发寸头耶，直击我的XP。”
“最讨厌那些留着锅盖头，或者长头发的，这种短发就很好看。”
“50杯啊，有点多，我等给这些娃儿先盛豆花，你稍等哈。”老奶奶注视寸头男人，慈祥笑容泛起抹微笑。
“好。”
寸头男人报以微笑，单手插兜走到一旁等候。
因为临近上学的时间段，没多久，围观的学生数逐渐减少。
到后面就剩下一两个学生路过。
但上学都快迟到，他们只是恋恋不舍看了眼豆花车摊便跑向学校。
寸头男人这个时候道：
“你这次的头哪里整来的。”
他上下打量正在给他装豆花的老奶奶，然后扫过其脖颈，大夏天的老奶奶穿扮朴素，脖上围了一条毛巾，旁人看来这就是用来擦汗的。
毕竟。
大夏天出来摆摊，肯定要出汗。
紧接他悠悠补充一句：
“看起来真慈祥，我突然想我死去的奶奶了，唉，想吃我奶奶做的粽子呢。”
老奶奶闻言微抬起满是皱纹的脸，反正周围没有了别人，随手挠了下脖颈。
挠动间。
寸头男人正好瞥见，其被毛巾围住的脖颈，完全跟老奶奶形象搭不上边，脖颈有一条深深疤痕，将整个脖颈围住，很难想象受到这种伤痕是怎么能活下来的。
乍一看去，像老奶奶曾被人砍过头。
“东西带来了吗。”老奶奶没有理会寸头男人的话。
“带来了。”
寸头男人从口袋取出一个透明小瓶子。
老奶奶见到瞬间，那双昏花老眼出光，伸手就要去拿。
却是下一秒，寸头男人收回小瓶子。
他道：“虽然你叫我来这里，但老规矩你得先证明你就是接头人。”
接头人。
顾名思义，对内外协调的人，指公司或者组织、部门等对于某些事情或者某类事情，确定一个人作为对内外协调的人。
老奶奶是这次吩咐他前往大屿市衙门取黑色沙粒的接头人。
“给我。”
老奶奶闻言没有过多举动，将毛巾扯开一半，露出有狰狞伤痕的脖颈，同时她道出的声音也变了。
明眼看面前老奶奶是一个人，声音却像一个少女和一个老奶奶一起说话。
寸头男人一听，脸上再次绽放笑容：
“看来你是‘接头人’没错了。”
说话间，他把透明小瓶子递给老奶奶。
老奶奶没有理会寸头男人的话内容，她注意全在透明小瓶子上，顺手接了过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