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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周惟提议喝两瓶啤的，要不然干吃也没意思，林凡也有点嘴馋，不过她酒量不咋地。服务员又上了三提啤酒。

一杯下肚，林凡觉得还可以。可是酒就是容易上头啊，张涵予和周惟光顾着聊，还挺嗨的，没注意到林凡。

两杯又两杯，林凡就是不能喝，但喝多了脸上也没有任何变化，脸也不红，话也不说。

江令从林凡喝开始，就一直注意她，还拍了张照片。发现这小姑娘还挺能喝，脸都带不红一下的，可最后却啪啪打脸。

很长时间没注意林凡的张涵予，终于回头看了眼。发现桌子上有四瓶空酒瓶，想都不用想，都是林凡喝的。

这人还在喝，饭倒没多吃。

“凡凡，凡凡。”张涵予摇了摇还不是很清醒的林凡。

江令没碰过酒杯，四人当中就他清醒。“这小姑娘酒量不行啊，但喝酒的胆子挺大。”

也吃的差不多了，周惟也有些醉了，还好来之前把账结了。

四人站在饭店门口，有俩酒鬼，江令和周惟家离的不是很近。那就张涵予送周惟，江令送林凡回家，就这么散了。

回家路上，林凡手开始不老实，总是嫌热，扒拉着自己衣服，还好江令及时阻止了。

下车后，还有一段距离，江令问：“你还能走吗？不行的话我背你吧。”空气安静，江令直接把林凡背上身。

“一身酒味。”江令走了几步：“别说，你还挺沉的。”空气再次安静，“你才沉，我很轻的，明明是你虚。”江令脖子的左侧传出轻微的声音。

“你才虚，好了好了，不跟你这个酒鬼瞎扯。”又安静下来了。

“我没喝醉，我～没～喝醉～”林凡从江令脖子的左侧换到了右侧，江令只觉得痒痒的，也没说什么。

“那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江令停在一个有灯光的地方，林凡头往前伸了伸，偏偏这个时候江令也转过头，两个嘴唇相互碰撞到一起。

那一刻，江令脑子里是空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林凡刚张开嘴说话，江大少爷就被林凡咬住了下嘴唇。突如其来的“吻”，吓了江令一身冷汗。

两人的嘴唇分开后，江令感觉到嘴里有股血腥味，爆了口脏话。

江令转头，继续往前走，之后只听到一句：“你是江令啊……是我喜欢的人，是年级第一，是天下第一帅的江令，是一朵桃花。”

又安静下来了。

“江令，我希望你考年级第一。”林凡很认真很认真的说。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不想看到你和别的女孩子并排，也不喜欢你跟别的女孩子走太近。我感觉我对你有占有欲。”停了一会儿：“你会不会讨厌或者是反感我这种占有欲啊？”

空气弥漫了香味，是江令身上的，林凡每次靠近他的时候，都可以闻到。很香，是清新的柠檬味。

“江令，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好香，是股柠檬味。”林凡靠在了江令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把所以香味吸进自己身里。

到家门口了，林凡把钥匙给了江令，示意江令开门。

俩人进去后，一片漆黑，林凡找到了开关。【啪！】突然起来的灯光，闪到了林凡的眼睛，就习惯性往后躲，也忘了身后有人。

“对不起啊。”这会儿林凡还算清醒，熟练的去厨房给江令倒水。“我家没人，她们都出去了。”

江令接过没喝。“嗯，那你现在没事了，我就先走了。”江令还以为她喝酒真的脸不红，后劲上来后，简直跟猴屁股一样。

周一。“嘿～那位黑色书包的女同学，你怎么现在才来？迟到十几分钟了，早自习快结束了。”说这句话的是尹文杰，林凡已经猜到他下一句话是什么了【能不能有点时间观念？】

“能不能有点时间观念？这一届学生怎么回事。”尹文杰摆了摆手，“算了，你走吧。”

陆春棠看这姗姗来迟的林凡，本来想说什么的，突然就想起周五江令的那句话。

陆春棠手往教室里一挥，“进去吧。”

一片粉色的便利贴贴到了林凡桌上，【怎么回事？不就喝了点酒，还搞睡过了？】是张涵予贴的。

林凡拿起笔在便利贴填上一句话，【我睡懵了，还以为是周末，手机也没电了请不了假。】

【我发现你今天挺幸运的。】

【此话怎讲？】

【就按陆春棠那脾气，应该把你臭骂一顿的。】

林凡看着她写完，瞬间就想给她两拳。【你姐妹受苦你很高兴是吗？】林凡又拿了张新的便利贴【好像也挺幸运的，尹大头发现我迟到了，也就说了两句，就放我走了。】

从身后传来，“你们两个写什么悄悄话呢？”张涵予朝后面扔了个纸团，“你管着呢？美少女之间的事从来不会让第五人知道。”

“那不对啊，第三第四是谁？”陈沢拆开纸团一看，什么也没有。“那当然是美少女的王子啦。”

二三年，一月一日，00：00

周惟【元旦快乐，祝我们新的一年，有新的目标。】

张涵予【大家元旦快乐啊！】

陈沢【同乐同乐。】

林凡【元旦快乐，我27号生日啊，记得买礼物。】

江令【元旦快乐。】

周惟【带点吉利话呗】

江令【那祝大家年年考第一？】

张涵予【大佬你可真会开玩笑。】

今年特殊，提前过年也有疫情，所以一月十号就期末考试了。学校规定：不允许返校，学生查分到网上查。

三天后，大家都出了成绩。

张涵予【你们都考的怎么样？我521。】

林凡【还好，570。】

周惟【666，够吉利吧？】

江令【684。】

周惟【江大少爷，不错啊，年级几？】

江令【第一。】

林凡看着屏幕，联想到了喝醉的那晚。“江令，我希望你考年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