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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还是你有办法,这么容易就把他劝走了。”
“家驹,不是我说你,你现在有个老二就行了,你可千万不要再弄出个老三来。”
“你可别忘了,你乡下可是有大老婆的,我们来青岛办厂,用的还是人家的钱,你说你弄出个老二还有说头,可是你再弄出个老三算怎么回事。”
“六哥,我知道了,我和欧阳只是吃了顿饭,没有老二说的那些事情。”
……
第二天,陈寿亭刚从医院回来,卢家驹就兴奋的跑进来了。
“六哥,有记者说要采访我们,我们要不要接受采访。”
“当然要采访了,这是宣传我们飞虎牌的大好机会,怎么能不接受。”
“我们要和报社的记者打好关系,他们来的时候你先带他们去下馆子,好好吃一顿。”
“我们不仅要让他们吃好,而且还要让他们拿。”
“你去的时候每人给他们带一些布料,至少每人够做两套衣服的,让他们吃好拿好。”
“还有以后逢年过节给他们送点布料,不要多,每人够做一套衣服的布料就可以了。”
“他们要是在报纸上,随便提一句飞虎牌,给他们的礼物随随便便就可以赚回来。”
卢家驹走后,陈寿亭一直在思考,他们现在光染布是不行,赚不到大钱,必须要开发新的业务。
要么对布进行印花,要么就是开设自己的店铺,最好是直接开成衣铺。
他穿越的时候,知道自己要开染厂,所以记住了旗袍和中山装的图纸。
至于印花的技术他也早就学会了,准备最近开始给布印花。
说干就干,陈寿亭立马画出了中山装和旗袍的样式。
第二天,陈寿亭让老吴招一个裁缝,看看自己画的中山装和旗袍他能不能做出来。
“掌柜的,这是李师傅,以前是一家大裁缝店的裁缝,最近他们那个店倒闭了,现在没活可干,看到我贴的招工启事立马就来了。”
“掌柜的你好。”
这个裁缝大概50多岁的样子,看起来比较老实。
“李师傅你好,这是我画的两种衣服,一种是旗袍,一种是我叫他华服,你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好的掌柜的,我看看。”
李师傅拿起来看了将近五分钟,回话道:“陈掌柜,图纸很清晰,这两种衣服我都能做出来。”
“好,老吴接下来有点事要你去做。”
“首先,你去到最热闹的街面上租一家店铺,我们大华要卖自己的衣服。”
“然后,咱们厂子后面不是有两间空闲的房子吗,你腾出来,以后李师傅就在那里做衣服。”
“好的,掌柜的,我这就去。”
老吴走后,陈寿亭和李师傅开始聊起了天。
“李师傅,你也知道我这图纸可是很宝贵的,我不希望从你这里流传出去,你明白吗?”
李师傅立马站起来说“掌柜的,你放心,我李力做了一辈子衣服了,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嗯,以后我们大华要做衣服了,肯定需要很多裁缝,你看看你有没有熟悉的师兄弟,让他们一起来,不过,记住,图纸一定不能泄露。”
虽然陈寿亭知道,他们衣服的样式肯定会被人破解,别人破解他没有办法,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画的图纸流传出去。
“掌柜的,夫人要生了。”
陈寿亭正在和李师傅谈做衣服的事情,一个自己派往医院的员工跑进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李师傅,你先回去招人吧,我先去医院了。”
说完,没等李师傅反应过来就往医院跑。
……
等到陈寿亭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了下来,是个儿子。
“寿亭,你看看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呀?”
彩芹虽然现在满脸的香汗,但是还是关心着自己的孩子。
“彩芹,我们写封信到周村,让爹起吧,他知道我们有了孩子肯定会很高兴。”
“行。”
有了儿子,陈寿亭这几天变得喜气洋洋,在家里照顾彩芹,厂里都没有去。
现在厂里有卢家驹和老吴看着,暂时没什么事情。
待了几天,陈寿亭让保姆看着彩芹,他想要去厂里看看。
这几天不去,他心里总归是有点不得劲。
“六哥六哥,你快看,我们大华上报纸了,我给你念念。”
“我们厂帮助学生这不算什么,我的合伙人陈寿亭先生这样说,厂小不能忘忧国,我留学学习染织行业,就是想走实业救国之路。”
“虽然我们厂还没有什么名气,但我觉得和国家利益相比,我们厂的利益是无关紧要的。”
……
卢家驹看起来很高兴,抑扬顿挫的给陈寿亭念报纸。
报纸上的这些话都是他苦思冥想出来的,就是为了宣传他们飞虎牌。
“六哥,我云的怎么样?”
“云的不错,以后再有游行,你记得通知我,我们都要参与进去。”
“好的,六哥,我记住了。”
“六哥,这几天你没来厂里,现在我们的飞虎牌卖的可好了。”
“孙明祖估计坐不住了,今天大洋马还差人给我送来了请柬,估计是想和我们合作。”
卢家驹不说,陈寿亭还真忘了这件事,不过他不打算阻止。
一来,他想要让卢家驹长长记性,二来,他必须要和孙明祖斗一斗,要不然他永远不会安分。
”六哥,大洋马的约会我要不要去?”
“去吧,不过咱们厂里的机密你可不能告诉大洋马,你要是告诉了大洋马,我打死你。”
“六哥,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大洋马套我的话的。”
卢家驹信誓旦旦的向陈寿亭保证,不过陈寿亭一个字都不相信。
男人在女人面前,一般来说,没有什么秘密,特别是大洋马这种老手了。
卢家驹虽然也可以说是情场高手了,但是在大洋马面前,他就是个弟弟,很容易就会被大洋马套路,
果然,第二天陈寿亭刚到染厂,卢家驹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在自己的办公室站着。
“家驹,昨晚和大洋马约会怎么样呀?是不是很满意。”
卢家驹抬头小心的看了看陈寿亭,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神情。
“六哥,我被大洋马骗了,你要救救我呀。”
说话中还带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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