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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三深吸口气,勉强装作自然地说,
“江二你想娶妻吗?”
江二愣了下,摇摇头,“不想。一辈子做侍卫挺好的。”
江三先瞄了一眼江九,才说,“既然不想娶妻,和男人在一起也没什么啊!”
江二:“话虽然这么说,可我、可我朋友一直把那人当做好哥们啊。”
江三叹口气,“有个全心全意喜欢你的好哥们,不是更好?”
江二愣了下,似乎陷入了迷惘之中。
突然,安静之中冒出来江九一句话,“两个男人在一起,啥也做不了,有啥意思呢?”
江三反唇相讥,“怎么做不了,能做的可多了。”
江九一懵,“能做啥?”
江三:“和女人能做的,都能做。”
直男江九开始较劲了,“不能吧,女人有的男人又没有。”
江二听着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讲着,莫名就在脑海中想象出很多香艳的画面,两腮通红,心跳加快,捂着耳朵刚想走,脚下一滑,直接叽里咕噜栽下房。
江一凭空出现,接住了江二,将他横抱在怀。
江二呆呆地看着江一,刚要说话,江一放下他,冷着脸转身就走了。
就显得很无情。
江二瘪着嘴,心里很不好受,突然就觉得酸溜溜的,很想哭。
江回洗澡的时候,可乐突然推门而入,吓得江回连忙用布巾护住自己,一双眼睛像是麋鹿一般慌乱又羞涩。
“你、你怎么进来了?”
可乐龇牙笑道,“我是你媳妇儿,看自己男人洗澡怎么了?”
江回很容易害羞,缩着身子,“你先出去行不行。”
“我给你搓搓背。”可乐凑过去,“唉哟,你躲什么啊,你哪里我没见过?你给我转过来,转过来!”
江回声音都带着哀求了,“可乐,你出去吧。”
可乐被他那副纯情的样子,逗得恶趣味上涨,越发地主动贴过去,这样那样地给人家帮忙洗澡。
江回怎么也没想到,洗个澡还能洗出这些花样。
羞得双眼迷离,用手捂着嘴,唯恐发出声音。
满屋子都是扑腾出来的水。
可乐对于尽快怀个娃,简直是雄心壮志。
而在望云阁的正房里,苏皎皎吃着水果,斜靠在贵妃榻上。
宋持捧着一本诗词,轻声念着。
苏皎皎哭笑不得,“宋君澜,我说了,肚子的那货就一小块肉,不用这么早胎教。”
“嘘,你别打岔,孩子正听着诗词呢。”
好容易念完了,宋持又取出来厚厚一本手札,认真地看着。
苏皎皎好奇地凑过去,发现上面全都是孕期注意事项,密密麻麻,细细碎碎的,整整写了厚厚一本。
“这都是你今天写的?”
宋持点点头,“嗯,都是李御医、岳母、老夫人交代的事。”
苏皎皎愣了下,扫了认真研读的男人一眼,心底流淌着无限的暖流。
“行了,别看了,睡觉吧。”
宋持点点头,“从今天开始,我在床边打地铺。”
苏皎皎皱着脸,“为什么?地上睡多难受啊!”
“我怕压着孩子,小心点好。”
苏皎皎竟然有些舍不得让他睡地板,装作发愁的说,
“我手脚冰凉,自己一个人睡没人给暖脚,你必须搂着我。”
宋持二话不说,直接爬上床,“我给你暖,来,把脚放在我肚子上。”
夫妻俩躺在榻上,宋持搂着苏皎皎,满目温柔。
苏皎皎叹了口气,“宋狗子,头三个月不能房事,你可怎么办?”
男人笃定一笑,“我不想。”
“撒谎。你恨不得天天来,能不想?”
宋持低头亲了亲苏皎皎的额头,“因为是你,我才那么狂热。也因为是你,所以我能克制。你还真以为我是个色与熏心的人?”
苏皎皎撇嘴,“说这话你也不嫌害臊,你自己说呢?”
宋持干咳两声,“只要你在我身边,怎么我都能过。”
两个人正在胡乱聊着天,就听到外面有嚷嚷声,宋持皱起眉头,刚要呵斥一声,就听到江四的声音响起。
“王爷,是师母,都急哭了。”
“嗯?”
江夫人也是个铁娘子,几乎没哭过。
肯定是发生了大事,连忙披上外衫,苏皎皎也裹着大氅,向外走。
“师母,怎么了?”
院子里,江夫人泪汪汪的,急得直搓手。
“快,快去看看你师父!他、他……”
江夫人满脸的焦急和顾忌,宋持和苏皎皎同时察觉了不对劲。
宋持:“叫李御医了吗?”
“叫了,这会子应该过去了。”
宋持摸了摸苏皎皎的脑袋,沉稳地说,“我过去看看,你先回屋吧。”
“好。”
江无妄毕竟是男子,她过去也不方便,不如在屋里等消息。
宋持跟着江夫人赶到他们卧室时,李御医已经到了。
江无妄仰面躺在榻上,脸色铁青,嘴边还有血丝,应该是吐血了。
“到底怎么回事?”
江夫人叹了口气,“你师父和我正在办事的时候,他突然口吐鲜血,全身痉挛,接着就昏厥过去了。”
宋持眉毛狠狠一跳。
师父这病的方式……着实不太光彩,难怪刚才师母不好意思明说。
李御医诊完脉,叹口气,“我就说不让他多吃药,他非不听,执意要加大药量,就他那副吃法,公马也得废了。”
“啊?他吃什么药了?”江夫人一脸震惊和茫然。
宋持干咳两声,给李御医使了个眼色,李御医只得说出实情。
“就恢复男子雄风的药,我让他稳稳地吃,慢慢的来,他不听,非要擅自加大剂量,这不就适得其反了吗?”
江夫人:……
宋持沉声问,“现在怎么办?”
李御医写着药方,“去抓药,另外我给他针灸。对了,从此后,半年内不能房事。”
江无妄刚刚幽幽醒来,一睁眼就听到李御医这句话,“什么!”
半年不能房事……那他夫人肯定去找小鲜肉去了。
一着急,接着又昏死过去。
熙州。
书房里烛光昏暗。
屋里站着两个袁青麟。
班春惊叹道,“主子,果然难辨真假。”
袁青麟走到铜镜前,拿起备好的脸皮,贴在自己脸上,接着,铜镜里出现了一张陌生的脸。
“本王去临安城的这段时间,你就扮演好本王。”
那边假的袁青麟躬身应道,“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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