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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齐叔给了吴天麟一个暴粟,敲的他捂住脑袋。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能溜出来,我们也能溜进去。是不是这个道理?!还就这?!”
“人家是金承风的亲信,能溜出来你怎么知道不是他那些兄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你敢往城主府溜,那妥妥的没命。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吴天麟给自己师傅泼着冷水。他知道齐叔这是担心他,可这事太过危险,他一个人去就行了,不愿意拉齐叔下马。
“更何况这事咱们甚本已经说定了,明日与聂双商议下细节即可,齐叔你可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啊。”
“是是是,我老了,只会给你添麻烦了。你嫌弃我是正常的。”齐叔一边说,一边钻进了被窝。
吴天麟听了心中倒有几分不是滋味。便开口又想安慰几句。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话说的可真是…………”
可他话还没说完,一阵呼噜声从床上传了出来,这让吴天麟哭笑不得起来。
“这臭老头子…………”
熄灭了灯火,二人安歇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聂双就来了。
“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急促又紧密的敲门声响起。
齐叔与吴天麟给吵的睡眼惺忪的爬起身来。
“谁啊?!一大早的就吵得人不清静。”
“别敲了,来了来了!!”
敲门声尤自不停,砰砰砰的响个不停。
吴天麟去开了门,只见是聂双站在门外。
“嘿,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啊?!”吴天麟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不是你们让我一大早就来的吗?怎么了?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一连串的问题,叫齐叔与吴天麟二人回答哪个好都不知道。
“快说啊?!可是出了什么差错意外?!”
聂双急的将头兜掀下,从披风中伸出双手比划起来。
“是齐叔要与你商议计划细节。”
“是天麟想找你比划比划。”
吴天麟与齐叔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
“确实是我要与你好好商议一下。”
“我想与你切磋比试一下。”
………………
二人又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吴天麟与齐叔对望了一眼,都紧闭着嘴不再先开口。
“所以,你们叫我来没有急事?!”聂双这才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是啊,我只是让望月居老板替我们请你前来,并没有说是有什么急事啊。你这一大早的,怎么了?!”
齐叔也跟着他坐了下来。
“那想来是我误会了。”聂双开口解释道。“望月居老板算是我的一个重要眼线,你们请他来找我,我便以为你们出了什么大事。”
“哦…………原来如此。”二人这才明白过来。
“齐叔你要与我商议什么细节?!”聂双又开口问道。
“自然是偷梁换柱一事。”齐叔谈起正事来倒也一本正经,毫不含糊。
“眼看事情已筹备的差不多了,我们哪日展开行动合适?!”齐叔发问道。
这话既问聂双,也问吴天麟。吴天麟便也跟着坐了下来。一同参与讨论。
三人一时之间沉默不语。
“就明日吧。”最后还是吴天麟开口,拍板定下了日子。
“会不会有点太仓促了?!”聂双皱眉,有些担心的发问。
“我们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不能再白白浪费更多的时间。”
“而且金承风要娶妻,这段日子城主府的警戒想来也松懈一点。趁着这个机会,混进去正好。”
“就明天吧。就这么定了。”
吴天麟这番话说的不容罢疑,叫人一时不好开口。
只见齐叔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眉头深皱着。
聂双看了二人一眼,将他们神态收到眼底,心中自然有了数。便应和着吴天麟的话点了点头。
“倒也可行。我呆会就派人去盯紧丁逊的行踪,等到明日午时,他从万香楼出来,咱就伺机下手。到时候将他弄晕之后,我与齐叔将他带回来藏在某处,便由天麟替他回去这城主府。”
“你们看,这样子行不行?!”
齐叔与吴天麟听了,沉思一会,便都点了点头。聂双则趁机想了想,又接着说道。
“到时候我会派些人手守在四周,以防出什么意外。”
“如此甚好。”齐叔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说道。
“那齐叔你这边,准备的如何了?!”聂双反问齐叔。
“哎呀!!忘了忘了!!”这叔一拍脑门,急急起身向铜盆奔去。
聂双与吴天麟亦是起身随在他屁股后面。
只见齐叔挽起袖子从铜盆里捞出来精雕细琢的易容面具高高举起,仔细观察起来。
吴天麟与聂双亦随齐叔动作望去。
还别说,这面具虽然还没有上脸,没有东西支撑出它的完整形状,可就算如此也能看出几分丁逊的容貌出来。
尤其是丁逊脸上那几颗细小的痣,都让齐叔在这面具上点的一模一样,清清楚楚。
“齐叔,你太厉害了!”聂双还是忍不住惊叹道。
“那是,你以为我这几日与丁逊喝酒是白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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