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二十五章过来
她用力甚大,指甲几乎抠进简惜夏的皮肉,她如此还不甘心,嘴里还嚷道:“你是不是觉着你入了陈府就飞上枝头了?以你的身份,见了我也只能跪拜!”
“秦小姐,你今日若是来找大人的实在不巧,他不在,我也不不知他去了哪里,还是改日再来吧。”
“你若不愿白跑一趟,去前厅稍适等候也好,总比在这里与我纠缠要好的多。”简惜夏将腕子生硬的从她手里拉出来,倒是摆出了一副不卑不亢的意味。
若细论起她真欠了谁的,那也只能是将她从花船上救下来的陈岁寒,而非眼前这个刁蛮的小姐。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嘲弄显然不是躲或是忍便便能平息的。
料是没想到她最瞧不起的下等妓子竟敢同她这般讲话,秦沐遥瞪大了眼,抬手上去便是一耳光,这一耳光打的在场的婢女皆缩了瞳孔,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管,只默然低了头,只装看不见。
这一巴掌约是用了九分力,打在简惜夏脸上觉着火辣辣的,脸上顿时起了个红印。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同我讲话?”秦沐遥伸指指着简惜夏的鼻尖,半眯着眼咬牙切齿道,“岁寒哥哥竟还为得你砍了吴光一只手臂,为得什么?听说是因为他打了你是吗?”
“今日我也打你了,你快去同岁寒哥哥告状,也让他过来砍杀我,我倒是要看看他肯不肯为了你动我!”
听他提起吴光,这是让简惜夏没有想到的,更让她意外的是陈岁寒竟命人砍了吴光一只手臂?
争执间,高处亭中有人将此发生的一切尽数收入眼底,柏坊灰蓝的长袍轻轻倚在亭柱上,倒似看戏一般悠闲。
长宁观了他的脸色,在一旁劝道:“大人,秦小姐的性子,只怕您不出面,她不肯罢休。”
言外之意便是简惜夏还要在她面前多吃些苦头。
可眼前人似是毫不在意一般,只淡淡道:“急什么,女子之前的事,总不能让我次次出面。”
话音落又改了口,抬袖指向长宁,“你去处理吧,将简惜夏带到书房来。”
随即人便扬长而去,行至濛濛细雨中,连伞都未撑。
长宁到时,秦沐遥还想上去拉扯,却被长宁一把抓住腕子。
秦沐遥见长宁出现,目光一滞,知他素来和陈岁寒行影不离,他出现在此,那陈岁寒定也在不远处。
“长宁”她低唤一句,随后试图将腕子从他手中抽离出来,可长宁的手劲很大,像是一把枷锁将她扣的牢牢的,“你放开我!”
见她挣扎,长宁冷眼将他放开,只听秦沐遥四处望去,还边理了衣衫问道:“岁寒哥哥呢?”
“大人不在府里,命我回来取东西。”他随意扯了个谎,只想快些将人打发走。
“他去哪了?”她不甘心,亦没察觉出长宁说的是假话。
“大人忙于公务,近几日可能都不在府里,秦小姐或是想见大人,过些日子再来递拜帖便是。”
“呵,拜帖”随着她冷笑一声,“哪次我递了拜帖他肯见我?宁可在府里跟这个贱人粘在一处!”
“秦小姐,还是请您注意言辞,大人素来不喜有人在府中胡闹,您今日闹成这样已经很难看了,若是大人怪罪下来,怕是谁也保不住你,您还是先请回吧。”长宁目光自简惜夏的脸上扫过一下,随后落到秦沐遥的身上,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你吓我?”明知长宁不是吓她,可面子使然,她总得嘴硬两句。
“长宁不敢。”
“岁寒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她语气终于肯软下去一点,总归是气撒了大半,在长宁面前还需得收敛一些才是。
“这个我也说不准,”长宁抬眼看了天色,紧接着劝道,“一会儿恐怕会有大雨将至,小姐还是先回王府去吧,免得雨路难行着凉。”
她心有愤愤,可陈岁寒明摆着不肯见她,就算她在这里呆到死也未必会露面,也觉着无趣,只得顺着长宁给的台阶悻悻离去,离开时眼若刀子,恨不得生生扎进简惜夏的身上。
待秦沐遥彻底不见了踪影,长宁才同简惜夏道:“大人要见简娘子,请随我来。”
“他,不是不在府里吗?”简惜夏抬眼,左脸上还挂着一个红印子,看起来倒觉着有些狼狈。
长宁似笑非笑,没答她的话,只转身朝廊外行去,简惜夏只得跟上。
到了书房门口,长宁便止了步子,示意让她只身进门去。
这会儿天色又比之前暗下来许多,浓厚的乌云叠了几层,黑压压的好似要垂在人的身上,简惜夏闻着身后浓重的雨气推开了陈岁寒书房的门。
屋里难得燃了芬香,闻起来倒是清凉,正衬外头的潮湿。
只是外头阴天,书房里便更显幽暗,她朝里走了几步,才隐隐瞧见一丝柏坊灰蓝色的袍角搭在榻上。
再往里,是陈岁寒正坐在窗前的小榻上,外袍脱了随意搭在一旁,只着单薄的里衣,肩腰的线条若隐若现。
他听到脚步声,缓缓朝这边别过眼,伸手朝着简惜夏招了两下道:“过来。”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