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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面着实有几分滑稽。
左庆云打了个激灵,摇头甩去脑中画面,再伸手摸了摸小正太的头,哭笑不得道:“别闹了小朋友,哥哥还有事要办,没空和你过家家,乖,自己去玩哈。”
“谁过家家了?”
鱼摆摆鼓起嘴,小眉毛上挑,颇为不悦。
说完打落他的大手,双手叉腰一本正经道:“我在很认真跟你说!”
“不是,我真没兴趣,我现在只想找到天道酬勤堂去了解一下宗门任务,然后再回来买点东西。”
“哎呀,天道酬勤堂我带你去便是,至于买东西就更好说了,只要你答应加入我结拜,狗子珍宝阁的东西随你挑。”
“……”
左庆云懵住。
狗子珍宝阁这个奇葩名字他记忆深刻,正是上次月会结束后,大师姐带自己去的那个店铺。
位于圣剑坪崖下交易市场,乃公认的空洲门头号店铺,含金量由此可见。
如此存在,眼前的小屁孩凭什么夸下海口,里面东西随便挑?
果然,小孩子的话当真你就输了。
左庆云哑然失笑,故意调笑道:“怎么,店老板是你父母?”
“不是啊。”
“那是你其他至亲?”
“也不是啊。”
“那你凭什么说东西随便我挑?”
“因为狗子珍宝阁的主人就是我啊。”
不等左庆云开口,鱼摆摆四处张望几眼,见附近有人路过便呼唤一声,大大咧咧打招呼。
接着那人面露惊喜,赶忙行礼道:“见过狗子师兄!”
“……”
左庆云当场石化。
狗子师兄?
先不说名字有多古怪,一个内门弟子叫外门弟子师兄是不是太离谱了点?
关键这个师兄还只有七八岁,凭什么啊?
半晌,他回过神来正要问,却发现自己的衣袖已经被鱼摆摆拽住了,径直往崖下交易市场走去。
还别说,力气挺大的,反正左庆云莫名产生了一种反抗不了的错觉。
难道这小家伙真是狗子珍宝阁的主人?
他怎么做到的?
又为什么会在外门?
“鱼……”
“跟我来跟我来,师弟你想要什么东西?”鱼摆摆打断他,笑嘻嘻问。
左庆云挠挠头,不自在道:“呃……我想买点儿画笔、颜料和画纸。”
“哎?你会画画?”
“是的,会一点,店里有这些东西吗?”
“那是裤裆着火。”
“???”
“裆燃啦。”
“……”
左庆云以手扶额,哑然失笑。
一口槽卡在喉咙里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顿了顿,鱼摆摆耸肩道:“不过平日里大多是各峰的姐姐们来买,如你一般的男子比较少。”
“噢……”
“放心,我会送你一套店里最顶级的。”
“别介!”左庆云疯狂摇头,“我花钱买就行,我可没答应加入你的结拜,跟一群小屁孩称兄道弟。”
话落,鱼摆摆停住脚步,转身严肃道:“师弟,师兄必须纠正你一点,我今年八岁,是空洲门唯一一个年龄在十岁以下的弟子,无论内外门。”
左庆云愣住。
细细想来,无论上次月会还是这次出来闲逛,似乎都没见过别的小孩,晓白菜那种少年少女几乎已经是最低的年龄层了。
更多的是超过二十岁的青年。
也就是说,鱼摆摆没有撒谎,空洲门里确实没有其他小孩。
同时,这句话侧面表达了他的结拜均为少年和青年。
左庆云没由来的松了口气,语气稍缓了些,继续跟着他走,沉吟询问道:“他们为何要与你结拜?”
“因为我厉害嘛,你别看我才八岁,但我可有筑基期修为哦~”
“啥?!”
“嗯哼,你没听错。”
鱼摆摆挺了挺胸膛,一副得意之色。
左庆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那你怎么还在外门?!”
“因为外门除了生产,没有其他的任务指标。”
“?”
“而如果进了内门,每个月必须完成一定量的任务,修为越高,任务越难,像我这样的筑基期弟子必定会接取到战斗任务,比如下山除妖。”
“你不愿意?”
“倒不能说不愿意,我只是怕死。”
鱼摆摆伸出八根手指,表情夸张道,“我才八岁哎!!!好多世间繁华没见过,又是个天才,万一不小心被妖怪吃了多可惜?还是待在外门比较安全。”
“这……”左庆云挠挠头,讪笑道,“确实有点道理。”
“是吧?我也觉得有道理,所以我特意创建了一个结拜,专收各峰最有潜力的弟子,这样等大家以后成长起来了,一起做任务便十分安全。”
“现在都有谁?”
“嚯!这可有得说道了,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鱼摆摆手舞足蹈,在前方带路边走边跳,“目前呢,咱们结拜里除了我一共有七个人,其中凌绝峰两位,长赐峰一位,仙音峰两位,归来峰两位,唯独没有你们流萤峰的,算是个小小遗憾。”
“然后实力方面,最顶尖的是长赐峰那位,不过凌绝峰的两位也差不太远,紧随其后,均在筑基期以上。”
“只有仙音峰和归来峰的几位不到筑基期,但也很强,并且我主要看潜力,单纯的境界并不能说明什么。”
“比如你,虽然现在只有凝气一……咦?!你凝气二层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面露惊讶之色。
怎么会这么快?
坊间传闻中左师弟明明只有凝气一层啊!
左庆云笑了笑,谦虚道:“我八天前才凝聚气旋正式入道,接着直至昨日才到凝气二层,期间花了足足七天,有点慢,献丑了,鱼师兄莫嫌弃。”
“嘶——”
鱼摆摆倒吸口凉屁,眼睛瞪得老大。
片刻,他皱起小眉头绕着左庆云来回转圈,似乎想看出眼前这个男人有哪里不同。
七天时间从凝气一层到二层,这是什么怪物啊?
蓦地,他停住脚步,双手叉腰自言自语道:“难怪……”
“怎么?”
“难怪二弟之前跟我说,他对你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或许是他感应到了自己与你的天赋差距。”
“不至于吧?这种事有何恐惧的?”左庆云愣住,旋即狐疑道,“而且二弟是谁?”
“长赐峰大师兄呗。”
“长赐峰大师兄……”
鱼摆摆摸了摸自己头发,再次提醒道:“就是跟我一样发色很奇怪的那位,有一头暗红色短发,上次你见过。”
左庆云猛地忆起,惊讶道:“孔龙?!”
“对对对。”
“我去……合着我那天我没感觉错,他真的害怕我啊?”
左庆云茫然了。
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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