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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慧还没说话,她一旁的朋友就激动起来了:“你这话的意思是,周驭早就不对劲了,慧慧现在才发现,是她活该?”
沈初难得怔了一下,她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能够这么想的。
这个梁慧的朋友,也是个人才。
显然,梁慧也意识到沈初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轻轻拉了拉对方的衣摆:“月儿,你可以到外面等我吗?”
梁慧的朋友看了看沈初,显然并不是很乐意,可对着梁慧哀求的眼神,她咬了一下牙:“你小心她,这个女人不简单!她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给她朋友脱罪!”
沈初抿了一口咖啡,似乎压根没听到梁慧朋友的话一般,人始终优哉游哉地坐在那儿。
梁慧朋友瞪了沈初一眼,最后才不甘不愿地起身离开了。
梁慧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朋友,直到对方已经完全离开了,她才看向沈初:“对不起沈小姐,我朋友只是担心我吃亏。”
“没关系,我理解。”
沈初放下手上的咖啡,笑了一下:“我想我刚才的话,梁小姐你应该是听懂了的。”
梁慧看了沈初一眼,抬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半晌,她才重新抬起头,点了一下头:“我是从去年三月多开始发现周驭不对的,我一开始是怀疑他出轨了,但是我跟踪过他几次,都没有什么问题。”
梁慧说着,眼睛渐渐红了起来:“五月多的时候,他突然给了我一笔钱,大概三十来万,说他个朋友找他帮忙做件事情,他得离开家一段时间。我问过他做什么,他说不方便跟我说,只是让我好好在家等他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多了,满脸都裹着纱布,只有一双眼睛。他回来那天,我第一次看他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神又冷又冷淡。他说他出了个车祸,毁容了,去做了整容。”
“后来他就越来越奇怪了,他不会再碰我了,也不会再碰宝宝,就是妈的话他也不听了,他一意孤行要去挣大钱,我们还为此吵了一架。那是去年十月多的事情了,那次吵完架之后他就没再回来了,只偶尔托朋友汇点钱回来,钱不少,有时候甚至有两三万,一个月汇一次。”
“可是他不会来,我就越来越心慌,而这段时间他汇回来的钱也越来越多,我越来越害怕,可我根本联系不到他,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他,刚好看到他从陈潇的车上下来。其实是我冲动了,我不应该对陈潇下手的。”
梁慧大概是打完人之后冷静下来了,如今又被沈初这么问,她也是越想越不对:“沈小姐,不瞒你说,我其实也觉得,现在的周驭压根就不是周驭。可是他不是周驭,那我的周驭,他又去了哪里了呢?”
说到这里,梁慧直接呜咽地哭了起来。
沈初听着,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地淡了下来。
她心里面有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尽管荒唐,却也只有那样,才可能解释这一切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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