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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轻笑了一声:“故事还没讲完呢。”
沈初也跟着笑了一下:“那你继续。”
不过她确实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碰到过什么小哥哥的,傅言说的这些事情,除了后面的那些部分,沈初其他的并不觉得熟悉。
傅言喝了一口啤酒,桃花眼看着她微微敛了敛,这才继续说道:“有一天,男孩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女孩的跟前,问她还记不记得他,还记不记得她说过要把妈妈分给他的承诺。”
“时隔多年,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情的女孩骂了男孩一句神经病就离开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女孩外出兼职,回家的路上突然两眼一黑,等她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很快,她看到那天在路上拦下自己的男孩走出来。女孩震惊不已,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男孩看了一眼女孩,说人要说话算数。”
“女孩的妈妈接到男孩的电话,得知女孩在男孩的手上,女孩的妈妈怕男孩对女孩不利,于是按照男孩的要求,孤身一人到了郊外一个废旧的厂房里面。女孩的妈妈和女孩相见,女孩妈妈冲过去抱着女孩激动不已。然而这时候,厂房的大门却突然落下,被男孩锁了起来。女孩和女孩的妈妈试图劝说女孩放过她们,然而男孩只是在一旁磨刀,磨到刀刃锋利,他才举刀看向女孩,问女孩,她想要怎么分她的妈妈。”
“女孩妈妈以为男孩要伤害女孩,上前护着女孩,不想被男孩打入麻药,人直接就晕了过去。女孩惊慌失措,哭着喊着求男孩放过她妈妈,然而男孩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是举着刀,向着女孩的妈妈下去……半年后,一起分尸案告破,犯罪嫌疑人被抓到的时候,嘴里面还念念有词地说着‘是她要把她妈妈分给我的,是她要把她妈妈分给我的’。”
傅言说完,突然看向沈初:“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此时的别墅只有眼前那慢火温着的火锅在“咕咕咕”地响着,沈初听得有些心惊,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傅言懒懒地勾了一下眉眼:“吓到你了?”
沈初也喝了口啤酒压惊:“你可没说过你要给我讲恐怖故事。”
“所以给你个教训,不要轻易听人讲故事。”
沈初缓过来了,看着跟前眸色潋滟的傅言:“傅言,你是不是喝醉了?”
她不怎么喜欢喝酒,一罐啤酒在手上一个多小时了,也就抿了三分之一。
可傅言就不一样了,一旁倒得歪歪斜斜的易拉罐,都是他喝空的。
沈初扫了一眼,好家伙,一没留意,他一个人竟然喝了三罐啤酒了。
虽然说啤酒的度数不高,比起白酒啤酒就像是水一样。
可傅言的酒量,沈初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这三罐啤酒,能不能把他灌醉。
“我要是喝醉了,可以做坏事吗?”
他把火锅停了,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倒有几分旧时风流公子的模样。
沈初笑了一下:“你想做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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