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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做了个梦,她梦到自己赶到医院看到被抢救无效从抢救室退出来的那平车上躺着的人是傅言。
她不信,傅言明明好好的,只是右手骨折了。
然而杨同光和付文佩却走过来劝她说节哀顺变,傅言已经走了。
她听着他们的话,双腿直接就软了,人趴到那平车上,眼泪像绝了堤一样从眼睛里面流出来。
她握着傅言的手,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让他醒过来,她说她好害怕。
可是那平车上的傅言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他好像是睡着了,可他睡得太沉了,她怎么叫都叫不醒她。
沈初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正当她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人抱住了她,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做噩梦了。
一侧的傅言已经被她吵醒了,正俯身看着她:“又做噩梦了?”
沈初看了他一秒,随即抬手直接就把他抱住了:“傅言,你一定要好好的。”
她真的没办法想象,如果没有她,她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她的下半生,只有他继续在她的身边,才会更加的精彩。
傅言摸着她的长发,温声哄着她:“嗯,听宝贝的,我一定会好好的。”
噩梦一场,沈初后怕更甚。
缓了一会儿,她才从傅言的怀里面退出来。
眼泪在脸上流着,有些不舒服,沈初抬手擦了一下:“昨天晚上手疼了吗?”
包扎的药水有止疼的作用,但中午包扎的手,到晚上都过去十多个小时了。
“有一点,不是很疼。”
傅言低头亲着她脸上的眼泪:“今天请个假?”
沈初也不太想去万象,她点了点头:“好,我给付秘书发条消息。”
“去吧。”
傅言松了手,坐在床上,含笑看着她:“看来宝贝真的很爱我。”
沈初缓过来了,听着他这话,有些脸热:“我去洗脸了。”
“嗯。”
傅言应了一声,桃花眼一直看着她,直到人进了浴室,他才慢条斯理地收回视线。
沈初洗漱完出来,人已经从噩梦中回过神来了。不过她昨天晚上睡不好,零零碎碎做了不少的梦,刚出浴室,她就打起了哈欠。
傅言伤了手,洗脸刷牙这么简单的事情都需要人帮忙,沈初陪着他进了浴室洗漱。
“宝贝。”
沈初回过头,就看到傅言从衣帽间里面拿了一件衣服出来,人坐在床上,意思很明显。
沈初看了他一眼,抬腿走到他跟前俯下身,伸手解着他睡衣上的纽扣。
头顶上的目光灼灼,沈初解了两颗纽扣,那宽松的睡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大片的肌理。
沈初不是第一次看了,却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看。
她手一抖,第三颗纽扣没解开,指腹却蹦到傅言的胸膛上去了,轻轻地按了一下,结实有力,跟她想象的一样。
沈初抿了一下唇,认真把纽扣都解开了,假装若无其事地帮他把睡衣脱了,又换上衬衫。
“不好看吗,宝贝?”
她正系着纽扣,傅言突然之间低下头在她耳边问她,沈初下意识抬起头,视线撞进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她心虚得心口猛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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