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找人去查清楚了,今天的报纸有十万份之多。”
崔茂拿着报纸的手都在颤抖。
长安日报的发行量一天比一天多,说明李世民的底气很足,也有足够的钱支持他这样做,甚至还可以做到一天印刷十万分报纸。
但是,朝廷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他们都不清楚,因为五姓七望里面,入朝为官的人当中,没有人可以混进民部,毕竟那里掌握的是财政大权,无论李世民还是李渊,都只会让自己亲近、信任的人去担任民部的官职,避免让世家丛中谋利。
“我感觉,我们是否陷入了他们的陷阱当中。”
卢玉麟颤声地说道:“李二郎一开始在对我们示弱,然后才慢慢地展露出他的实力,等到我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崔茂冷声道:“区区一份报纸,就想让我们认输?门都没有,继续去传李二郎的丑闻,我到要看看谁的手段更高。”
卢玉麟摇头说道:“我们能传出去的谣言,几乎都传了个遍,不外乎是玄武门和灾情等等,再也传不出其他了。”
现在他们可以直接威胁到李世民的事情烂大街都是,被长安日报打击得一无是处,再这样传出去,毫无作用,反而还会让普通百姓厌恶。
那看似简单的一张纸,让五姓七望其中的两个家族,陷入困境之中。
崔茂刚想反驳的,但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来,因为不知道如何反驳这个事实。
“阿耶,我查到一件事!”
在他们都沉默时,卢修然匆忙地走进来,道:“朝廷的报纸,原来是从万年县得来的。”
“万年县,李忆安!”
“又是他!”
崔茂勃然大怒,额头青筋凸起。
“就是那个叫做李忆安的人,我们还查到了,李忆安在他的住宅后面,要了一块地来制作纸张和长安日报,甚至是印刷书籍。”
卢修然不可置信地说道:“我听说,他们一天可以生产五百多斤纸,质量全部和长安日报上的差不多,另外他们有一种很特殊的印刷方式,十万份报纸,只需要一个晚上就能完全制作出来。”
“不可能那么快!”
崔茂可是亲眼见过如何造纸和雕版印刷,虽说雕版的方式现在用的不多,但在他们大家族中,还是挺普遍,因为他们有钱用得起。
“我不敢骗崔伯父,这是真的。”
卢修然坚持道。
“一个晚上,十万份报纸,哪怕是雕版,他们也来不及制作,怎会那么快。”
卢玉麟沉声说道:“在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那个李忆安当真了不起,与他为敌,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对了修然,你那些书印刷得怎么样?”
卢修然摇头道:“雕版我们准备足够多,但现在是纸张不够,还需要等两三天才能制作出来,第一批我准备印五千本。”
卢玉麟说道:“现在我们优势全无,只能全靠修然你的书来冲淡报纸的影响,只要识字的人不再看报纸,对我们不利的消息,传播得不会那么快。”
“不对!”
崔茂忽然说道:“我们并非毫无优势,可以把他们的优势,变成是我们的。”
“这要怎么变?”
卢玉麟问道。
“把李忆安那些造纸和印刷的方法弄到手,到时候朝廷可以印发长安日报,我们也可以,以我们的底蕴,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
崔茂杀气腾腾地说道。
“崔伯父此计可行,我们之间的差距,大概就是纸和印刷,如果能把这些弄到手,一切不成问题。”
卢修然连忙道:“阿耶、伯父,这件事可以交给我去做。”
崔茂点头道:“我再找几个人来帮你。”
卢玉麟哈哈大笑道:“还是崔兄的想法多,这件事可行!修然你今晚就行动,一定得尽快,我们没时间等下去,但要主意安全。”
“没问题,交给我即可。”
卢修然很果断地说道。
——
李忆安去了一趟东市,将最近配制的香水,全部送来店铺里面。
明天是他们约定出售香水的日子,李忆安得亲自坐镇,不过他将所有香水都放在店铺里面后,就去找马周。
马周在长安置办的屋子,在东市南方的升平坊之内,这个宅院不大,但也能住下七八人。
马周也只有自己一人住在这里,连一个丫鬟都没有,布置也很简单。
“先生,里面请!”
马周尽管是御史台的官员,可是面对李忆安时,还得客客气气。
“升平坊地段不好,我又不是没钱,怎么买这种地方?离皇宫太远了,不方便走动。”李忆安随口吐槽道。
要知道,长安城内,有东贵、西富、南贫贱的说法。
北方呢?
那是皇帝一家子。
所以,越往南方,那就是越普通。
尽管如此,这一个院落也不便宜,毕竟长安百物皆贵,居大不易。
不过李忆安这番话,在马周听来却是另外一种意思,感动得热泪盈眶,因为先生在关心他,甚至关心到日常起居这等小事。
“那是先生的钱,马周不敢随意浪费。”
马周马上说道:“其实从这里到皇城也不远,只要早点起来赶路很快能到。”
“我是担心我自己,又不是你,别自作多情。再过一段时间,我会在你这里借住,这里局里东市那么远,距离盐铁司也远,赶不及怎么办?”
李忆安摇了摇头,就知道马周又会脑补。
马周挠了挠头,在他看来,先生一定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才用这种笨拙的借口。
把带来的东西暂时放在马周家里,又问:“盐铁司在哪里?先带我去看一看。”
长安盐铁司,归民部管理,就在宫城之内,有马周带领,进出朱雀门并不麻烦。
很快到了盐铁司所在的正堂,这里没有其他官吏,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剩下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里面无无聊聊地打瞌睡。
“咳咳!”
马周作为御史台的人,看到盐铁司官员似乎玩弄职守,心里很是不爽,故意咳了一声,又高声地问:“怎么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那个男人被吓得一跳,起来揉了揉双眼,不满地说道:“你们谁啊?不知道吵着别人睡觉,很不礼貌的吗?”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