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哀家的话,一个个的都没有听到么!”南楚太后再度呵斥,青筋直冒。
“母后,齐国和我们南楚乃是邦交,他们的使臣在我们南楚失踪,朕身为一国之君,必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所以不得不委屈母后了。”
楚项南游刃有余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随后手一摆,身后的侍卫便开始在殿内四处搜查。
不过一会儿,他们便在床榻上发现了人。
南楚太后拳头紧握,没想到这帮侍卫居然会听楚项南的吩咐。
尤其是看到他们往床榻去,眼睛里瞬间就淬满了狠毒。
“陛下,你当真要这么对哀家么。”她咬牙切齿,威胁意味十足。
楚项南却笑得很是温和,“朕帮理不帮亲。”
此时,内殿的侍卫走出来禀告。
“陛下,床榻上的,确实是失踪的齐国使臣。”
南楚太后完全不为所惧。
就算她和璃王一夜风流又如何,为了南楚的颜面,楚项南不敢对她怎么样。
“陛下,人已经死了……”又有一个侍卫出来禀告。
南楚太后稍稍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知道,人之所以会死,是因为毒发了。
可惜了,其实她真希望他没有喝下那有毒的水。
楚项南见那太后一脸不知悔改的态度,越发厌恶她。
“母后,这人是死在你的床上,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么。”
和一个死人睡在一块儿,亏她睡得着。
“陛下,是他自己爬上了哀家的床,在你来之前,哀家可什么都不知道啊。”南楚太后故作委屈,借故想要靠近楚项南。
但是楚项南根本就不想让她碰,一把将她推开。
“把人抬出来。”他面不改色地吩咐内殿的侍卫。
侍卫们将人抬出来后,故意放在了南楚太后面前。
可当南楚太后看清楚那人的脸,刹那间,尖叫声响彻整个寝殿。
“啊——不可能,怎么会是他,怎么会!!”
南楚太后那张还算美丽的脸,此刻只剩下狰狞。
被侍卫抬出来的男人,不是齐国璃王,而是那个叶震南!
他胡子蜡渣,身上满是血污。
难以想象,昨晚她是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幸福得快要死去。
这样一个恶心的男人,怎么配得到她的身体!
她的那些男宠,还有从宫外弄进来的,哪个不是年轻力壮的美男子。
最可恨的是,竟然不是璃王,不是她日思夜想的璃王……
南楚太后近乎疯狂地抓着叶震南的脖子,只觉他死得还不够。
“不是的,不是他,昨晚哀家不是和他……”
一口气没喘上来,南楚太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气得身体直颤抖。
楚项南看到南楚太后这副暴躁的模样,心里很是爽快。
他不冷不热地笑着开口。
“母后,儿臣还以为您向来是饥不择食的呢,
看来您是对这位齐国使臣不满意是吧。
也是,看他这年纪,哪里受得了您这整晚的折腾。
不过这人终归是死了,母后,我们可得给齐国一个交代。”
“不对,昨晚的蜡烛……楚项南!是你算计哀家!是你——”南楚太后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站起身,朝着楚项南扑去。
但是在她之前,璃王府的侍卫便将她给抓住。
楚项南笑得温和得体,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看着地上的尸体,露出了几分悲悯。
他主动走到被控制住的南楚太后面前,压低了声音,满是挑衅。
“母后,儿臣可是一片孝心哪。
实话告诉您吧,这人确实是朕安排的。
但昨晚他活得好好的,哪成想,母后您不知餍足,要了他的命呢。”
“哀家不会放过你的,哀家是太后,是这南楚的太后!楚项南,你算计哀家,哀家要你的命——”
南楚太后得知真相后,声嘶力竭。
她看向那些抓着她的侍卫,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你们这些废物,刚才没听到吗,哀家是冤枉的!
这人是楚项南送来的,是他诬陷哀家!
快放了哀家,哀家给你们荣华富贵,杀了楚项南……”
侍卫们不为所动,直接将她敲晕过去。
毕竟她这么吵吵闹闹的,会惊动宫中的其他侍卫。
殿内的婢女早已吓得缩在角落,巴不得没人看得见她。
楚项南以谋害齐国使臣的罪名,公然将太后带走,下在了监里。
宫中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在私下里议论此事。
他们都说那太后可真是想不通,明明有那么多男宠享用,非得去招惹齐国。
太后的心腹之臣们全都跪在御书房外,替她求情。
但楚项南压根就不在御书房。
他抓了人后,便很是心急地要去和叶卿颜分享今早这惊心动魄的过程。
消息传得很快,就连慕容泽他们也都知晓叶震南死在南楚太后床榻上的腌臜事儿。
实际上,就连叶卿颜都没有想到,那南楚太后的精力如此旺盛。
只能说叶震南当有此劫吧。
至少在死之前,他还是享受了一番的。
楚项南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说得唾沫横飞。
“我还真没想到,人居然被弄死了。
这就是天意啊,那个女人别想翻身。
对了璃王,说好了这出戏我们得一块儿唱,那帮大臣现在在御书房外求情呢,你只要往宫中走那么一趟,朕就有理由不放人了。”
宋凌煊并不想掺和进去,他只是想要拿回母妃的东西罢了。
因此,他表现得格外冷漠。
叶卿颜喝了口茶润嗓子,连她听着都累,可那楚项南连说带演的一个多时辰,气都不带喘的。
慕容泽与赫连湘珞也在场,他们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儿,只以为叶震南真是被南楚太后给绑了的。
尤其是赫连湘珞,十分同情叶震南。
“将他的尸体带回齐国埋葬吧。”叶卿颜只说了这么一句,多的也没有。
对于叶震南这个“父亲”,她更多的是怨恨。
从小到大,他从未给过她半分关爱。
甚至明知秋姨娘母女对她的暗算,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能做的,最多就是让他重回故土安葬。
说到底,造成这一切的,是远在齐国的皇后。
用叶家人的性命相要挟,加上叶震南贪财,才会有下毒一事。
南楚太后被关进大牢后,一直朝着要见楚项南。
当真的见到楚项南,她那双阴沉的眼睛里掩饰不住恼恨。
“放哀家出去,哀家不要待在这个又脏又臭的地方!
听到没有,放哀家出去——”
她两只手抓着牢门,仿佛一头被困的野兽。
楚项南站在牢房外,一脸冷漠地看着不断从他威胁叫嚣的女人。
如今穿着一身囚服的她,加上她那副狰狞的面容,哪里还有半分一国太后的高贵。
楚项南笑得无比残忍,说着讽刺意味十足的话。
“又脏又臭的牢房,不正配你这样的女人么。”
这话抵得南楚太后霎时间哑口无言。
她知道,叶震南的事,都是楚项南计划的,为的就是借齐国的名头来打压她。
可她不是傻子,她那些心腹大臣,也都不是傻子。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