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上官若离脚步一顿,觉得应该马上绝了东溟子澈的心思。
不然,他动不动就来这么一出,没事也得搞出事来。
上官若离缓缓回头,看到太子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他以为上官若离妥协了。
谁知,上官若离冷冷道:“我有洁癖,没有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的习惯。”
太子脸色阴冷,这个条件,也只有不能人道的东溟子煜能满足。
一个女人,没有闺房之乐,不能生儿育女,这还算女人吗?
太子觉得不能理解女人这种生物,被人拒绝的他感到很受伤。但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越发觉得上官若离身上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上官若离上了车,飘柔和沙宣见她面色冷肃,也不敢说话。
回到宣王府,上官若离借口累了,关上房门,换上男装,就避过暗卫出了宣王府。
七拐八拐,确定没有尾巴后,到了肖飞的小院。
迎接她的是小白狼,好几天没见,长大了很多,撒着欢儿的把她引到肖飞的屋里。
卫敬阳、顾轩亭已经等在那里,显然已经猜到她要来似的。
“你们知道了?”上官若离奔波了半天,口渴了,先坐到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茶。
肖飞靠在椅子上,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叹息道:“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怎么能不知道?”
上官若离仰头一口把茶喝了,“肖云箐那个死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是个叫金莲的女人,原来是肖云箐的丫鬟,差点成了我的陪嫁丫鬟……”
上官若离将金莲的情况大略的说了一遍,“她应该没有具体的证据,只是红嘴白牙的污蔑上官天啸,与肖云箐有关的一切早就销毁了。”
顾轩亭道:“宫里的消息一传出来,我们就查了金莲这个人,她一直在染香楼潜伏,我们把染香抓来了,没想到她还是个骨肉硬的,死活不松口,就是不交代。”
卫敬阳也道:“咱们的手段不比诏狱差,没想到她一个女人,竟然这么能抗。”
染香楼,难道也是南云的暗桩?前些日子折腾的够厉害了,竟然没人查出来。
上官若离眉头皱了皱,“上官天啸被关进了诏狱,恐怕也得吃苦头。”
肖飞满不在乎的道:“没事,断胳膊断腿儿的,他受得住。”
上官若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关键是上官天啸一心为国,没做过那样的事!他和那金莲都在诏狱里,结果是什么完全看顾凌然怎么操作!”
“少阁主的意思是?”卫敬阳面色凝重。
上官若离垂眸,再抬眼,眸中厉色尽现,道:“顾凌然最在乎的是他夫人,取件她夫人的东西送到他的桌案上!”
卫敬阳眉头紧锁,躬身领命:“是!”
顾凌然是锦衣卫统领,不知杀了多少官员,制造了多少冤案,这仇家有的是。
所以顾凌然及其家人的安全防卫肯定不亚于皇上,要接近有点难。
但上官若离吩咐了,他们就得去做,借口不是理由。
上官若离站起来,“染香那老妈子子关哪里了?我去会一会,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肖飞来了精神,“老子带你去,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小院的地下,也有一处暗室,不过很简陋,应该是菜窖改的。
虽然阴暗狭小,但满是戾气。
顺着土台阶下到地下,推开一扇木门,入目的便是嫣红的鲜血。
白青岩手里拿着烙铁,正在逼问染香。
见上官若离进来,将烙铁放在旁边的炭盆上,拱手行礼。
在染香面前,他没有称呼上官若离为少阁主。
染香被绑在木架子上,浑身是血,被生掰掉一条胳膊,去了半条命。如今只剩下一口气,算得上是苟延残喘了。
感觉到有人来,她微微抬头,看到上官若离的时候,眼底泛起一丝凛冽微光。满是血垢的脸上,微微有些诧异。
“花公子?是你!”
上官若离站在她跟前,冷冷的看着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记性还挺好的。”
染香轻笑,“公子英俊非凡,出手大方,对染香又温柔体贴,染香终身难忘。”
上官若离看见她黑漆漆的口中,没有半颗牙齿。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看一眼都能让上官若离鸡皮疙瘩掉一地。
上官若离轻咳,微微敛眸,当时为了查原主的死,确实对她火热了点儿。
白青岩上前,冷声问道:“你还不打算说?”
染香笑的惨烈,“我说了,染香楼是徐丞相的产业,你们抓了我,丞相不会放过你们的!”
上官若离眸色无温,徐静萱成了太子侧妃,可想而知,丞相是站在太子这边的。即便是与上官天啸政见上有所不同,但不至于往死里整上官天啸。
毕竟,二人是在同一阵营里。
上官若离眸光冷冽,“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强了。”
染香眸光一亮,低笑一声,那声音好像是从胸腔里突然冒出来的,教人听着格外不舒服。
声若蚊蚋:“是时候杀了我了吗?”
“死是最大的解脱,没那么容易。”上官若离勾唇,露出一抹嗜血诡异的笑容。
染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眉睫陡然扬起,眸光狠戾的盯着他,渐渐的,眼底的光慢慢散去,继而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你要做什么?”
上官若离眯起眸子看她,“放心,本公子略懂医术,不说出我想要的,是不会让你死的。”
染香没有吭声,一双眸子微微泛红,死死盯着眼前的玉面公子。
上官若离拿出一枚银针给白青岩,“看她要晕倒,就扎她。”
“是!”白青岩接过银针,不经意的碰触到她的手指,心头微微一颤。
上官若离目光落到炭盆旁边的铁钩子上,慢条斯理的拿起来,“听过抽肠吗?”
染香身子一颤,眸光终于露出惊惧。
肖飞轻咳一声,“你小丫头诚心不让老子看是吧?老子走了!”
抽肠是史上最残酷的刑罚之一,用铁钩子从犯人的后门里伸进体内,勾住直肠,然后将肠子拽出来……
点击弹出菜单